明雲裳似笑非笑地道:“昨日裡懂得吃人豆腐,我以為你長大了,沒想到你竟還是個孩子,還害怕吃藥。”
“吃人豆腐?”秦解語有些不解地問道:“什麼叫做吃人豆腐?”
明雲裳看著秦解語道:“你昨天那樣對紅依不是吃她的豆腐。”
秦解語想了想後道:“紅依的胸和我的不太一樣,好軟,你的胸軟嗎?”他的話說完便欲伸手去摸明雲裳的胸。
明雲裳早知他的性子,一把抱在胸前道:“別胡來,女人的胸除了她的相公之外其它男人是不能摸的!”
秦解語的眉頭皺起來道:“我又不是紅依的相公。”
“你摸了她的胸就得對她負責。”明雲裳覺得和秦解主討論這樣的問題,實在是讓人無語,可是有些事情卻又不能不說。
秦解語不解地道:“什麼叫做對她負責。”
“就是娶她。”明雲裳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道。
秦解語對於婚娶之事還是明白的,他皺眉道:“就摸了一下她就得娶她?”
“正是。”明雲裳理所當然的回答。
秦解語不以為然地道:“那我再摸一下你豈不是就得娶你?”
明雲裳有些想要吐血,她咬著唇道:“我嫁人了,你敢再摸一下我就是毀我名節,我就去死!”
秦解語的眼裡更加不解了,他有些不高興地道:“我摸一下紅依就得娶她,摸你你就得去死,這叫什麼理論?簡直就是說不通!”
明雲裳覺得和他講道理才是真正地說不能,秦大少爺不通人情世故,也不諳男女之事,和他說這些絕對是對牛彈琴,能把人氣死。
她更知道若是搬上女訓女戒那些東西出來,他直接會聽不懂,可是再說其它的道理,對他而言更是沒有用。
最可怕的是,她來自二十一世紀,他的尋些說法在她的心裡也是認同的。
明雲裳心裡升起了濃烈的挫敗感,知道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和他說得清楚,決定換個法子,於是她問道:“昨日將紅依壓在身下時,你心裡是什麼感覺?”
秦解語認真的想了想道:“她的身體很軟,很舒服。”
明雲裳聽到他這句話心裡好笑,卻一本正經地問道:“還想再壓壓她嗎?”
秦解語再度想了想後道:“想,我昨天晚上還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為什麼壓在她身上的時候,我心跳會加速,然後身體裡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明雲裳輕咳一聲後道:“那種感覺好嗎?”
“好。”秦解語老老實實答道:“就是有一點怪。”
明雲裳引誘道:“還想再試試那種感覺嗎?”
秦解語一本正經地點了一下頭,在這一刻,明雲裳真切地覺得,食色果真是人之性也,就連秦解語這種缺極筋的極品也知道那種感覺很好。
於是明雲裳繼續引誘道:“你娶了她的話,以後你就可以天天嚐到那種感覺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裡升起一種負罪感,覺得她是在教壞小朋友。
秦解語皺眉道:“我不要天天嚐到那種感覺,那感覺雖然很好,但是會讓人心中生亂,我昨夜就一直在想那件事情,一夜都沒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