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連她的面也見不到,又如何能診治她?”崔氏有些不解地道。
明雲彩自從上次被人姦汙的事情之後,她的性情就大變,整個人也變得陰狠了不少,也有了心機。
明雲彩冷笑道:“其實也不完全是沒有法子的,只要我成了謹夜風的女人,再唆使謹夜風去對付她根本就不個事。對在京城這種地方,只要世子一出事情,她也就沒了依靠。她在王府裡說到底是什麼地位都沒有的,蘭陵王極不喜歡世子,又豈會容得下她?”看書溂
崔氏愣了一下後道:“我的乖女兒,你這個法子是極好,可是謹夜風又豈是如此容易就會聽我們的話?再則你真的放得下容景遇嗎?”
明雲彩聽到崔氏的話眸子裡有了一分寒氣,她冷笑道:“容景遇?早在宜城的時候我就已經將他放下,那一日若不是他,我又豈會……”
那一天的事情是她一生的痛,最初發生那件事情的時候,她還曾幻想容景遇會登門求娶於她。
因為容景遇在宜城眾人的嘴裡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君子,在她的心裡也是對她有情有意的情郎。
更何況那一日的事情容景遇也是親眼看到的,若不是容景遇將她扔到那艘船上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只是她苦苦了幾個月之後,容景遇那邊卻沒有任何動靜,而後他派人到明府退了婚,那些彩禮全部不要留給在了明府。
就在容景遇退婚的那一刻,她心裡最後的一分念想也徹底破滅。
當時因為退婚的事情,她想過要自殺,要找容景遇理論,可是在她自殺未果之後,容景遇也離開了宜城,這一兩便是兩年毫無音信。
而她也從原本對容景遇一腔熱情的等待,變成了濃烈的恨。這一次容景遇派人接受明老爺和崔氏進京,她便不管不顧的跟了過來。
她來京城的目的很簡單,一是要讓明雲裳和她一樣一無所有,二是要讓容景遇身敗名裂!
只是她到京城來之後才發現她早前想得都太簡單了,明雲裳住的蘭陵王府她是連進都進不去。
而容景遇早已不再是宜城裡那個溫文爾雅的二少爺,而是一朝的太傅了,那門第的森嚴,也不是她所能乞及的。
這幾日來她天天都在想要如何才能達到她的目的,思前想後也只有委身給了謹夜風了。因為如今她能看得到的人也只有謹夜風一人而已!
而她這一生自從看到容景遇那樣的人之後,對於愛情她也早就斷了念想。
崔氏見明雲彩的眼裡滿是狠厲的光華,她的心裡也有了幾分擔心,她輕聲道:“你說的法子我也曾想過,上次我去找謹夜風的時候,我總覺得她和以前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明雲彩冷笑一聲道:“她還不是乖乖地拿出一千兩銀子給父親和母親,由得母親去庫房裡選東西,在我看來,她和以前一樣是根軟骨頭。”
崔氏的面上有些為難,明雲彩又道:“我知道這一次母親進京容景遇給了母親很多好處,可是如今光給那些好處又有什麼用,根本就改變了不了目前的狀況。大哥已是那般,三姐下落不明,父親又是個趨炎附勢之人,對母親也是極涼薄的,信這些男人,不如靠我們自己。”
崔氏看到明雲彩眼裡的神色,心裡微微有些吃驚,卻又有些開心。
這個女兒以前被她寵壞了,最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如今瞧著卻是要心機有心機,要手段有手段的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