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夢離原本正在那裡教人做弓,在聽到寧遠的話後身體微微一僵,他那雙絕美的眸子陡然便幽深了不少,嘴角邊卻有了一抹笑意,然後不緊不慢地道:“不愧是容景遇,果真有兩下子,也許好戲到此時才算是真正上演了吧!”
“世子,怎麼辦?”寧遠輕聲問道。
鬱夢離極為淡定的把手裡工具扔在地上道:“走,我們看看去。”
寧遠見他的神情依舊淡然,沒有半分的緊迫,不由得輕輕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鬱夢離卻在走出那間製做弓的房間之後又吩咐道:“有敵人進犯,去通知聖上。”
寧遠愣了一下,鬱夢離的目光卻落在了他的身上,寧遠頓時明白他說的人是他,他輕聲道:“我陪世子過去看看吧,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今日的侍衛長。”
鬱夢離低低地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容景遇也必然有人跟了進來,而且那人也在皇上的身邊,讓你去便有了一分解釋的味道。皇上的疑心病有多重,你心裡也是極清楚的。”
寧遠愣了一下,鬱夢離以緩緩地道:“她之前在高臺之上,此時怎麼又從外面回來?她穿著龍袍離開,此時為何又穿著官袍回來,無論哪一個問題沒有回答好,皇上都會疑心她。”
寧遠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低低地道:“我明白了,世子大可放心。”
鬱夢離看了他一眼便大步走了出去,寧遠咬了咬牙便去找天順帝。
鬱夢離走出去便看到了一身白衣的容景遇帶著一身紅色官袍的明雲裳站在那裡,兩人一紅一白甚是顯眼,只一眼,他便已看出了明雲裳被鬱夢離鉗制住了。
他在心裡暗罵容景遇卑鄙,滿身的武功對付不會武功的明雲裳,竟還用了武器!只是這也意味在容景遇的心裡,今日的事情是容不得任何閃失,而容景遇對明雲裳是極不放心,而且還存有幾分擔心。
鬱夢離的心裡殺意更濃,卻看著容景遇道:“容太傅,你不是奉詣呆在京城坐鎮嗎?怎麼到這裡來呢?”
他這一句話是問給身邊其它人聽的。
容景遇長嘆一聲道:“我在京城聽到這邊有巨大的動靜,便帶了些人過來看看究竟,皇上如今可安好?”
鬱夢離搖了搖頭道:“這裡的境況容太傅也看到了,哪能算好,只是容太傅怎麼和謹相在一起?”
容景遇聽到鬱夢離這麼一問,眸子裡頓時有了濃烈的寒氣,暗罵鬱夢離真是狡猾如狐。
他卻不緊不慢地道:“我方才趕過來的時候,見有人挾持著謹相朝東而去,我心裡擔心謹相,仗著自己學過幾天武功,便將謹相教了下來。”
明雲裳在心裡暗罵他不要臉,卻微笑道:“今日真是辛苦容太傅了,我早前聽說過容太傅會武的事情,心裡頗為擔心容太傅打不過那個刺客,不想容太傅好生了得,三下五除二便將那刺客打跑了,本相佩服無比,同是讀書人,本相只會讀書,武學之事卻是一竅不通,日後得空,要好生向容太傅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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