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南的眸光微深,想起了一些事情,容景遇的眸子裡卻有了一分殺氣,又道:“侯爺和謹相一起到千赫草原去平亂,可是一進京城卻弄丟了謹相,此時又和叛首在一起,莫非早起了謀逆之心?”
安靜波聞言只覺得容景遇實在是狠毒無比,竟將這件事情栽到了戰天南的身上。
天順帝對戰天南早有不滿,處處為難於他,更想方設法想要取他的性命。
此時容景遇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全部安在戰天南的身上,實在是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等於給了天順帝問戰天南罪的把柄。而容景遇敢這樣說,只怕還有其它的安排。
她的心裡一時間惱怒至極,想和容景遇拼個你死我活,可是又覺得那實在是下下策。
看今日的情景,容景遇並沒有得手,此時這般汙陷戰天南,便存了極為惡毒的打算。
而戰天南的性子素來直爽,雖然懂得了一些京中的權謀之術,但是又哪裡是容景遇的對手。
安靜波正欲為戰天南脫罪,戰天南卻搶在她前面道:“容太傅雖然一直以來為朝庭設想很多,可是這一次只怕是瞎了眼,她是南方叛首?我去你孃的!”
安靜波聽得他暴了粗口心裡擔心加劇,忍不住輕聲道:“侯爺!”
戰天南卻不理她,一雙虎目直勾勾地看著容景遇道:“容太傅可有何證據?”
容景遇聽到他暴粗口心裡微微有些得意,戰天南若是不急的話,他倒有些急,可是戰天南若是一急,那就離他的圈套沒有多遠了。
容景遇正欲說話,戰天南卻又搶在他之前道:“你遲疑半天想來是想編造藉口無中生有!”
“侯爺要這樣說的話我也無話可說,可是侯爺可有何證據證明她是不是叛首?”容景遇含笑道。
戰天南的眼睛一斜,他看了容景遇一眼,又看了安靜波一眼,一雙眼珠子微轉,旋即大聲道:“我自然有證據!”
容景遇聞言覺得他就要鑽進他設的圈套裡了,卻聽得戰天南在朗聲道:“她一路之上一直跟在我的身邊,我把她從千赫草原帶回了京城,而南方叛亂早起,她根本就不可能分身!”
容景遇淡淡地道:“她與侯爺是什麼關係讓侯爺如此包庇於她?”
戰天南冷笑一聲反問道:“什麼關係?”
他又看了安靜波一眼,然後一把將安靜波打橫抱起來道:“我們的關係很簡單,她是我的未過門的妻子,她所有的事情我都知曉。容太傅向來多疑,想來要問我何時與她訂的親,那麼我也可以告訴你,在去千赫草原之前我們就已經訂了親!你肯定還得說我們是未婚夫妻我說的話不算數,那麼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就能替她做證,能證明她一直就在我的身邊,憑的就是我戰天南的名聲以及我這十幾年來在沙場上憑出來的名號!”
他這一席話說的大氣而又凜然,透著無窮無盡的霸氣,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更是擲地有聲,一代戰神的風采盡現。
安靜波被他攬在懷裡時先是嚇了一大跳,這個硬綁綁的男人竟會主動抱她。
抱她也便罷了,說出來的話更是具有份量,那句話更是能嚇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