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順帝聽到宇文乾的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若是京中真的有那麼多人的話,只怕早已被人發現,必不會等到如今才有動靜。
他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只是淡淡地道:“這種事情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配和譚正再挖,若是再挖個幾日真的沒有的話,朕自會治譚正的罪。”
宇文乾只得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譚正在殿外看到了他,冷哼了一聲,卻又笑道:“宇文將軍當真是好本事啊!”
宇文乾心裡窩了火,卻也笑道:“譚將軍不必高興得太早,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甜!”
譚正的臉色微微一變,宇文乾卻已帶著一眾人等離開了,宇文乾一走,譚正便也只能跟著他走了,天順帝的心思,譚正也從來都沒有猜透過。
這邊發生的事情,自然逃不掉容景遇的耳目,他冷笑道:“皇上讓這兩人一起辦事,事情能辦好才怪,若是鬱夢離再插一手走來,只怕我今日的事情會有其它的異動。”
琴奴的眸光幽深道:“二少爺可有其它更好的法子?”
容景遇緩緩地道:“你一會按我說的去做便好,今日的事情總歸不能就此了結。”他的話一說完,便輕輕附在她的耳邊吩咐了幾句。
琴奴點了點頭便大步走了出去。
容景遇的眸光更深了些,他將手中的茶喝完,然後緩緩地站了起來,大步朝御書房走去。
天順帝聽到容景遇求見,他放下手中的硃筆,微微一想後道:“宣他進來吧!”
容景遇進來行了一個大禮,天順帝看了他一眼道:“你有何事要見朕?”
“回皇上的話。”容景遇微笑道:“微臣前幾日在京中游逛之時,曾見一間民房極為奇特。”
“這些小事,不必告訴朕吧!”天順帝的眉毛微微一挑後道。
容景遇淺笑道:“若是小事,微臣自不敢來打擾皇上,微臣更知,上次在羅浮山的事情,皇上在謹相和世子的挑唆下對微臣起了疑心。但是微臣想說的是,不管怎麼樣,微臣都謹守為臣之道,所做的一切自都是遵從皇上的意思。”
天順帝的眸光深了些道:“在外人面前,你是朕的臣子,可是在朕的心裡,你卻是朕的兄弟,又豈是那些外人所能比的?阿遇,你想太多了。”
容景遇的眸子裡有一分淚光,他輕聲道:“微臣自入朝以來,一直都蒙皇上提攜和照料,微臣心裡除了感動就是感動。”
天順帝輕嘆道:“如今在京城之中,朕也只有你一個兄弟,就算信不過天下人,也是信得過你的。”
容景遇輕輕拜倒在地道:“有皇上這一句話,微臣萬死不辭!”
天順帝的眸光幽深,他緩緩地道:“這裡沒有外人,那些禮數可以全部免掉,你起來吧!”
容景遇緩緩起身,天順帝又道:“你想要對朕說什麼,就直說吧!”
“微臣見到的那間民宅看起來很是普通,但是每日裡卻有很多的人進進出出,而且每日都會有極多的糧食運進去,可是那裡的空間甚少,根本就不可能裝得下那麼多的東西。微臣心裡好奇,便跟進去看了一眼,便見到裡面有一條秘道,至於那條秘道是做什麼的,以及下面有什麼,微臣就不得而知了。”容景遇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