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雲裳對於秦解語的搞怪沒有任何好奇,對她而言,秦解語原本就是一個怪伽,不能以常理度之,他做出再稀奇的事情也不算稀奇。
而她如今心裡想的唸的都是鬱夢離的計劃,如果她沒有料錯的話,這幾日鬱夢離已經有動作了,等她再上朝時,只怕所有的事情已經水到渠成。
她如今有孕在身,也不願意去想那些事情,由得他去安排。
三日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這日一早,她便穿好官服前去上朝,她到達時,朝中的官員都朝她投來羨慕的目光,她有些不明所以,李大學士輕聲道:“謹相獨得聖寵,又有為民請命之心,下官拜服!”
李大學士的這一番話讓明雲裳有些不明所以,她正要詢問,卻已聽到太監尖細的嗓子傳眾人前去上朝。
明雲裳心裡雖然覺得有些古怪,但是思來想去左右不過是鬱夢離的安排,她的眸子微斂,便又淡然了起來。
隨著天順帝的儀仗走了出來,文武大臣盡數拜倒在地。
明雲裳想起她第一次上朝的情景,眸光一時間有些飄浮。
天順帝依著慣便詢問兵部尚書燕姜部平亂的狀況,兵部尚書答道:“回皇上的話,燕姜部甚是勇猛,我朝的將軍前去平亂,幾敗了幾仗了。”
天順帝怒道:“平日裡一個個在朕的面前誇自己是如何勇猛的,怎麼如今一上戰場,就全成膿包了不成?”他這段日子心情暴躁,朝堂上下傳來的幾乎沒有一個是好訊息。
兵部尚書答道:“皇上息怒,微臣這段日子收到了不少的戰報,除了戰事不利之外還聽到一個傳聞。”
“什麼傳聞?”天順帝微眯著眼睛道。
兵部尚書道:“燕姜部的人說他們並沒有去劫陳大人的賑災銀子,而自從上次的銀兩被劫之後,八府巡案陳大人便一直沒有訊息,微臣覺得這件事情只怕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
天順帝的手重重地拍在了龍案之上道:“朕不是著你們早早將陳聰押回京城吧?怎麼會到如今人還沒有回來?“
兵部尚書輕聲道:“陳聰自知丟失賑災的銀子是死罪,又哪裡敢回來?微臣昨日派人去陳聰家中探望,家中已無一人,鄰人說,大約在十幾天前,陳家的人便全部失蹤了。”
此事一說,所有的事情便昭然若揭,天順帝怒道:“該死的陳聰,好大的膽子!”
兵部尚書又道:“皇上,微臣認為,不憑一個陳聰,是斷然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件事情只怕還有其它人在操作。”
天順帝的眼裡滿是怒氣,兵部尚書又輕聲道:“只是皇上之前沒有將這件事情完全查明,就已向燕姜部發了兵,如今燕姜部的人極為不平,竟真的反了,他們召集了千赫草原的鐵騎十三部,已經開始向附近的州郡發兵。現已攻下騰龍關和白壁關,來勢甚兇!”
“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竟還敢挑我天朝之威!”天順帝的眼裡滿是殺氣道。
兵部尚書躬身退後,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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