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遇看了她一眼道:“琴奴,你逾越了!”
琴奴咬著牙道:“如今在二少爺的心裡,我做什麼只怕都是逾越,只是二少爺又何必如此消沉,素素去了多年,二少爺更應該早些放下,明雲裳無心於你,又何必為她煩心?”看書溂
容景遇的眼裡有寒茫射出,琴奴不由得一驚,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大步,他那樣的眼神只有在素素死時她曾看到過,此時再見,心裡不由得滿是驚恐。
他看到琴奴的那副樣子,沒有再說話,而是將眼睛再次緩緩合了起來,這一次連手都不擺了。
琴奴知道今日裡已經惹怒他了,她心裡覺得委屈,卻又覺和他更苦,抹了一把淚,什麼都沒有說,只將那碗粥放在距他不遠的石桌之上,然後便緩緩地離開了。
容景遇幾不可聞的輕嘆了一口氣,將身子往那吊椅上再靠近了一些。
由於天順帝給了明雲裳三天假期,她第二日睡到自然醒,婷韻竟早早就準備好了早餐在外面侯著。
紅依看到婷韻的樣子,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
縱然紅依不算太喜歡婷韻,可是此時看到婷韻為了明雲裳真的將公主的身份放下,卑微到塵土裡去了,紅依又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紅依有時候會想,若不是在她和明雲裳新婚的那一天她對婷韻說了那樣的話,婷韻是否已經放棄了明雲裳?
她原本並不知情為何物,如今看著婷韻的樣子也替她生出了幾分愁緒。
紅依原本想幫婷韻去叫醒明雲裳,只是想到明雲裳的女兒身,又終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轉過身,準備去繡房裡繡花,卻在繡房的門口看到了一身紅衣的秦解語,她忍不住問道:“你到繡房裡來做什麼?”
秦解語啃了一口餅子後道:“我有樣東西你幫我繡繡。”
紅依聞言瞪了他一眼道:“我又是你家的丫環,為什麼要幫你繡?”她說罷便直接進了房間。
秦解語見她不理他,他也鼻孔朝天,徑直走了。
紅依看到他的樣子又有些想笑,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覺得這個世界都開始亂了。
她身邊的人,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因為明雲裳而變得不太正常了。
她託著腮坐在那裡,眼睛裡有一分迷離,她是明雲裳的妻子,明雲裳又是世子的妻子,世子又將她許給了鬱南,可是卻又將鬱南留在了宿州的軍營,這叫什麼事?
她的心裡有些煩躁,繡花本不是她的強項,只是嫁給明雲裳之後又實在是無事可做,閒來也只能繡花了,可是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繡的鴛鴦,她怎麼看都覺得像鴨子。
這是她繡給鬱南的帕子,只怕鬱南看到也不見得喜歡,她將帕子從繃架下取了下來,然後有些氣悶的往旁邊一扔,一雙手將帕子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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