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順帝對鬱夢離倒有些放心,只是如今未走出險境,心裡也不敢大意,在這一刻,他是誰也不信!
天順帝不答反問道:“世子怎麼和萬戶侯在一起?”
鬱夢離答道:“此處是羅浮山,是微臣生母長眠之地,微臣今日告假來羅浮山陪母親,不想卻遇到了刺殺,洽好萬戶侯趕來,救了微臣一命。”
天順帝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頓時便想起之前鬱夢離告假之事,便輕輕點了一下頭,卻又看了戰天南一眼道:“萬戶侯為何會到這裡來?又剛好救了世子,也未免太巧合了些。”
鬱夢離苦笑道:“微臣也覺得極為巧合,微臣前來祭拜生母,沒料到卻引來了這麼多人,微臣還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天順帝看了他一眼,目光卻又落在了戰天南的身上。
戰天南淡淡地:“微臣一早得到訊息,說謹相遇險,微臣只道是謹相因為變法之事招人劫殺,之前皇上曾讓微臣保謹相變法時的安全,所以便帶著府兵過來了。”
天順帝想起之前他的確有這樣的任命,此時聽戰也覺得能說得通,只是戰天南身邊的那些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尋常的府兵,那模樣人,倒像極了烏風鐵騎。
只是天順帝知道今日裡不能再惹怒戰天南,也不願揭穿。
不想他身後的一個侍衛道:“皇上,奴才曾見過戰侯爺的烏風鐵騎,今日這些兵馬只怕是烏風鐵騎,而不是什麼府兵!”
這一句話一說出口,便將戰天南的話揭破,在皇帝的面前撒謊那就是欺君,通常情況下,欺君都是死罪。
鬱夢離扭頭看了那個說話的人一眼,眸子裡有了一分寒氣,他就在想天順帝為何會這麼巧的到羅浮山上來,果然是天順帝的身邊也滿是容景遇的人。
天順帝原本想將這件事情放在心裡,等回朝之後再好好收拾戰天南,可是此時那個侍衛把話一說破,一切就都變了樣,林中的氣氛一時間有些怪。
他沉呤半晌之後瞪了那個侍衛一眼,再看了看戰天南的人馬,心裡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他厲聲道:“胡說八道,萬戶侯的烏風鐵騎早已在數年前就解散了,這些人雖然穿著黑色的衣服,卻一定不會是烏風鐵騎,來人啦,給朕掌嘴!”
張公公也知道今日裡情況危險,扭過身便給了那個侍衛一記嘴巴。
那侍衛委屈地道:“奴力知道所有的烏風鐵騎計程車兵手裡都有一枚黑色的銅錢做為暗號,皇上查查便知!”他說罷便跪在了地上。
天順帝聞言心裡又怒又氣,這個侍衛把話說得如此明瞭,他今日裡若不上前去把查探清楚,就算今日裡脫了險,日後到朝堂之上他的君威何在?只怕戰天南會更加不將他放在眼裡!
天順帝看了張公公一眼,張公公心裡也害怕,忙道:“皇上,萬戶侯是太后娘娘的侄兒,一向對皇上忠心耿耿,又豈敢違抗君命?奴才覺得不必再查了,這些人必定全是萬戶侯的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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