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裝傻道:“我怎麼覺得不像呢?總覺得父親耳根子軟,因為他的耳根子軟,女子險些就丟了性命。”
水雲輕見她並沒有聽出來她話裡的另一層意思,淡淡地道:“如今都過去了,那些事情不提也罷,來,讓為娘好好看看你。”
明雲裳今日沒有再拒絕,而是乖巧無比的走到水雲輕的面前,然後嘴角含著幾分笑意。
水雲輕越看明雲裳的眼睛就覺得她越是像舒長風,越覺得她像舒長風她的心裡也就更寒了三分。
明雲裳猜不到她心裡的想法,而當她看到水雲輕冰冷的眸光時,她的心裡也寒了三分,這個水雲輕實在是沒有一分像為母的慈詳,只是她的臉上卻掛著三分笑意。
水雲輕見她笑的樣子又恍惚有些像年輕時的自己,眸光微微溫和了些,卻緩緩地道:“昨夜叫你來這裡你不在願意來,今日怎麼又改變主意呢?”
明雲裳靠在水雲輕的身邊撒嬌道:“孃親,難不成你不想女兒嗎?女兒今日是打著剿匪的名義來的,可是名正言順的。”
“剿匪?”水雲輕的眸子微微一眯反問道。
明雲裳微笑道:“是啊,說來也好笑,女兒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了,而魔教終究在朝庭的眼裡是匪。”
水雲輕冷笑一聲道:“好像是這麼回事,不過聽著總歸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明雲裳看著水雲輕道:“孃親,你能否告訴我這一次燕州的動亂是不是你一手促成的?”
“我早就不過問魔中的俗事,你今日來得巧我剛好在這裡,而往常我不住在這裡。”水雲輕微笑道:“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時間一長,總歸會有些煩悶。”
明雲裳長嘆一口氣道:“母親說得甚是,我如今就是煩了,只是在其位卻又不得不謀其事。”
水雲輕的嘴角微微一勾道:“你還年輕,自不能說那些沒有骨氣的話,往後的復國大業還著落在你的身上了。”
“復國大業?”明雲裳反問道。
水雲輕微笑道:“你的身體裡流著我們樂氏的鮮血,自然就得擔起這個責任,孃親相信你有那個本事,一定能把那個狗皇帝推倒,坐上皇帝的寶座。”
明雲裳的臉色一僵,水雲輕又淺笑道:“我聽聞你在朝中地位雖然很高,但是終究是個臣子,做人的臣子就必定會處處受置於人,而且命是捏在別人的手上的,你若是在成了女帝,放眼天下,便沒有任何人能為難到你,你自也能活得更加精彩。”
明雲裳原本以為這些話水雲輕要跟她再熟一些才會跟她說,沒有料到竟在兩人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就說了出來。
只是她細細一想,又覺得水雲輕的話只怕有更多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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