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遇看到他送來的藥渣,讓身邊的大夫細細查探一番後大夫道:“太傅,這的確是女子的安胎藥。”
容景遇聞言眸光幽深,嘴角邊卻綻出了一抹笑意,而後懶懶的道:“甚好。”
琴奴見到他這副模樣,大致猜得到他的心思,便取了銀子大夫送了出去。
回來時容景遇坐在一塵不染的竹椅中,手指輕輕敲擊著椅背,眸光淺淡,前段時間因為情動而微微有些迷離的神色已然不見。
琴奴滿心歡喜的道:“二少爺可想好了法子?”
容景遇卻並不回答,只淡淡的問道:“你可知昨日裡刑部的人將我帶走之後我為何能回來?”
琴奴的眼裡有一絲不解,於是便順著他的話問道:“昨夜我就想問二少爺,只是當時二少爺似乎心情並不好。”
“成大事者又豈會把自己的私心放在臉上。”容景遇淡淡的道:“那是因為有我告訴刑部尚書我並沒有離開容府,而我若是見到書奴,必定會依國法一刀將她殺了。”
琴奴聞言不禁一愣,卻微笑道:“二少爺說的甚是,但是想來,若是真的見到書奴,二少爺必定會手下留情。”
“你錯了。”容景遇淡淡的道,他的話頓了頓後道:“去備熱湯,我要沐浴。”
琴奴愣了一下後眼裡有了一分茫然,卻暗暗咬了咬唇,細細算來容景遇已三日未曾沐浴了。
這在以前是難以想像的事情,就連前日裡從刑部回來也未曾沐浴,她只道是他累了,如今看來事情未必如此。
她呆了一下,便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心裡生了一抹恨意,卻又嘆了一口氣,如今他放下總歸是好事。
只是他的潔僻一起,便證明了他對身邊的事情又生了一分厭惡,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分厭惡裡是否還包容著她。
容景遇見她愣在那裡,便又問道:“怎麼呢?”
琴奴輕聲道:“我這便去燒熱湯。”
容景遇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他將目光收回,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明雲裳躺在床上有了幾分焦躁,紅依只是無可奈何的守在她的身邊,今日一早,明雲裳就命人寫了大紅喜貼,二月十八,是個極為吉利的日子,也是明雲裳和紅依婚期。
紅依看到那喜貼有些欲哭無淚,她這一輩子算是玩了,和明雲裳成了親,日後嫁給誰?
秦解語看到那些喜貼心情也不是太好,卻陰森森的道:“這假鳳虛凰的戲碼你演的就不累嗎?”
明雲裳直接無視他,紅依苦著臉道:“我沒有選擇。”
秦解語看了紅依一眼,眼裡滿是不屑,紅依卻怒道:“那樣看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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