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和容景遇分開的時間,頓時明白容景遇若是要趕回京城主持科考也不無可能。
她又想起容景遇對謹夜風的威脅,頓時明白他也不是空穴來風,還真有那分本事。
只是狀元卷一旦被硃批了下來,他就再也沒有更改的權利。
而後謹夜風又解出了那三把鎖,這一切都在容景遇的預期之外,這一點怕才是容景遇真正動殺的原因。
這是因為容景遇覺得謹夜風難以掌控了,而她又在謹夜風的身邊,她和容景遇太熟悉彼此的性情,自然不會再留下下謹夜風。
明雲裳嘆道:“容兄真是公道之人,這心胸尋常人實難擁有。”
容景遇微微一笑道:“謹相過獎了,謹相的文是皇上親點的,和我沒有任何干系。”
明雲裳淺淺一笑,容景遇卻又問道:“我只聞謹相染了風寒,這裡已沒有一絲的風,你的身子又不像世子那樣,那鬥蓬便摘下來吧!”
明雲裳早料到他會這麼說,便微笑道:“還是容兄關心我。”
說罷,便將鬥蓬揭了下來,露出了綁滿了繃帶的臉。
四周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怪,她的眼睛微微一轉後道:“昨夜裡夜貓闖進屋來竟將我的臉給抓傷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兇悍的野貓。”
在京中,但凡男子在家中被妻妾抓傷臉都稱被野貓所傷。
她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引得滿堂竅笑,她不和其意,只是看著一旁的容景遇。
容景遇卻也只笑不答,一雙眸子卻更深些,鬱夢心笑道:“真沒有料到謹相還有這個愛好。”
明雲裳聞言也能隱隱猜到什麼,只是微微一笑。
容景遇卻又道:“其實這也是閨中樂趣,也無傷大雅。”
他不說眾人倒不覺得有什麼,一說眾人便開始想明雲裳說自己染了風寒,只是託辭而已。
好幾竟還在相府裡和小妾行那種事情,想來人品也是平平。
明雲裳暗罵容景遇是個王八蛋,就算是沒事也要掀出點事情來。
這樣一來她還沒上任就得被抹上好色的汙名了。
不過這也沒關係,讓他得意一下,遲些她自有法子解決這個麻煩。
北王微微一笑,鬱夢離只是半躺在那裡喝茶,一邊喝著茶一邊輕聲咳嗽。
鬱夢心看了鬱夢離一眼眼裡滿是恨意,卻微笑道:“三哥當真是極得皇上歡心,每年這樣的宴會都會讓三哥前來。”
“只是三哥身子已成這副樣子了,還是多休息為妙。”
“有勞六弟掛心了。”鬱夢離淺淺的道:“誰都有生病的時候,只是我病的比尋常人久一點而已。”
“不過通常病的越是厲害的人,反倒因為注意飲食而能活的更久一些。”
“相反那些從來不生病的人,因為不注意細節而更容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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