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透他對她的心思,餘下的也唯有感激而已,也許有些事情,得再見到他之後親自問問才知一二。
她又想起了那個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的牡丹,雖然知道他是鬱夢離的人,卻又覺得他行事太過邪魅了些。
牡丹早已是宜城男子心目中的女神,只是這個女神卻是一個男人,當真是對那些對牡丹心動男子的最大諷刺。
她不知道牡丹是如何擄獲那些男人的心,但是她卻知道以前那些男人,見到的牡丹一定不是她看到的那個牡丹。
兩人交手幾次,她已大致知道他也是個狡猾如狐的男子。
是個男人就不會願意別人說他是女人,卻在她的面前自稱女子。
她裝傻,他也不揭破,身著男裝也由得她管他叫姐姐。
他眼底的清冷她是看得到的,不知他助她和鬱夢離是否有關係。
她只見他出過一次手,雖然不算極狠,卻和良善沒有任何關係。
也許等她再見到鬱夢離的時候,得問清楚那個牡丹到底是什麼人。
如今細細算來,她來到這個世界也有幾個月了。
任她再聰明,也被這亂成一團的局勢攪的看不清事情的真相,真真假假的算計讓她覺得有些亂。
她知道容景遇娶她只怕和她娘水氏有些關係。
可是水氏早已故去,很多事情已無從查證。
戰天南之前不知道她就是明雲裳也要娶她,只怕和容景遇的目的是相同的。
此時戰天南將她留在身邊她終是覺得他利用的成份居多。
還有自從她和鬱夢離成親之後就一直沒有見過的秦解語,她的心裡便更加迷糊了。
如今她躲在戰天南的船上,也算是各有所需。
明雲裳整日在小船上胡思亂想,卻終是因為所知太少,很多事情難以想清其關健。
她想過要問紅依,只是這丫環顯然也有一些心事,每日裡只和她守在一起。
紅依顯然也看出戰天南的別樣目的,守在明雲裳的身邊更加緊張了。
她只得長嘆一聲,將心思打住,將更多的心思花在為以後事情的考量之上。
那一日她從詩會上贏來的三千兩黃金,她早就存進了錢莊貼身帶著,再加上牡丹之前給她的七千兩銀票。
她如今的手頭也算是有些銀子了,擺在她面前的路其實已有些寬了。
她的心裡也有了很多的打算,等的也只是一個時機。
紅依是萬萬不能帶在身邊的,她若是要過屬於自己的生活,那麼有些事情必然要做一些商決斷。
只是她的這個想法冒進心中時,又覺得自己太過功利。
她的耳畔每每回想起鬱夢離在洞房夜裡說的話,她又有一股淡淡的愧疚,她好像已在不知不覺中欠了他一些東西。
她又將心裡的那些想法打住,決定還是先到京城再說,卻也不能和戰天南一起進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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