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平日行事的格調和世子也有三分相似,我曾懷疑倚翠樓是凌天門的分舵,曾細細打探過,不想那倚翠樓裡的牡丹竟極為狡猾。”
“我派出去的探子不是被殺了就是什麼訊息都沒有探到,我曾親自去過倚翠樓,卻也被人半路攔下,更曾動用宜城知府的勢力去盤查。”
“只是那牡丹手段竟也了得,把知府給迷的團團轉,竟調轉槍頭對付起我來了。”
那男子冷笑道:“再厲害也不過是上妓女罷了,不過我聽說那牡丹長的是國色天香,憑你的本事都對付不了她,莫不是你也是她的入幕之賓?”
容景遇的臉色一寒,那男子自知說錯了話,容景遇有潔僻的事情他也知道,絕對不會碰那種青樓的女子。
他微一沉呤後又道:“不管曾經的事情如何,往後注意些便是,你曾飛鴿傳說給六公子說倚翠樓和世子有聯絡。”
“如今又說倚翠樓是凌天門的分舵,是不是意味著凌天樓此次派人襲擊你是世子的主意?”
“縱然是也是猜測罷了。”容景遇緩緩的道:“世子尋常時候都閉門不出,我也親自給他把過脈。”
“他平日行事也謹慎,這樣的暗殺之事不太符合他以往的性子。”
“而凌天門的事情說到底也只是我的猜測罷了,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他的話是這樣說,心裡卻有了萬般猜疑,鬱夢離娶明雲裳的事情他一度覺得古怪,只是又想到明雲裳的生母水氏的身份便又覺得極為正常。
他們這些常在算計中度日的人而言,娶妻不過是為了增強自己的勢力罷了,鬱夢離娶明雲裳也不過是別有算計。
今日裡他是對付了明雲裳,但是若是說鬱夢離為了明雲裳而動怒他卻是不信的。
鬱夢離行事素來極為小心,斷然不會做出如此衝動之事。qqne
再則明雲裳的姿色也只屬於中人之姿,絕對構不成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危機。
而今日之事又著實有些古怪,他細細思量也難以想透。
那男子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心裡的那些想法,卻道:“不管這一次的事情會如何,六公子已經下令,讓你看好世子。”
“把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該怎麼做,你自己去安排。”
“六公子讓你來只是傳話嗎?”容景遇看著那男子問道。
他知道男子嘴裡所謂的準備便是殺了鬱夢離,只是鬱夢離的身邊有仲秋,而且他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住在宜城之中,想要動手實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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