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爺沒料到她會發問,便答道:“除了韻律工整外自然是詩中的意思了,能用最得體的詩句寫出最美的意境便是好詩。”
明雲裳輕輕點了點頭後又問道:“心中所思,用嘴說出來的是隻有一半,再經由手寫出來的又只有嘴裡的一半。”
“很多的時候手中所寫和心中所思卻有極大的差異,心中的感悟更多的怕是筆墨也難以書其一二。”
這一次劉三爺輕輕點了點頭。
明雲裳便從管事的手中將她的那張詩作拿到劉三爺的面前道:“我心中所想太多,荷之美之高潔又豈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在我的心裡看來,那些詩做的再好、再美也難及荷之美的一成,任何文字用來形容荷都是對荷的侮辱!”
容景遇在一旁聞言冷笑道:“明五小姐莫不是詞窮寫不出詩來所以想耍賴吧!”
明雲裳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冷笑道:“真正耍賴的怕是容二公子吧!”
容景遇的眼睛一眯,明雲裳冷冷的道:“自古男婚女嫁除了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外還需要兩相情願,容二公子縱然是整個宜城所有女子最想嫁的人,可是我卻不稀罕!”
她這一句話一說出口,立刻引得臺下眾人的議論紛紛,她又將嗓門抬高几分後道:“我自知曾做過一些荒唐事,配不上容二公子。”
“所以求家父到容府退婚,當時容二公子說退婚可以但是必須將那容家下聘的銀兩退還,並當著下人的面羞辱家父,並說我的名節有毀,不能為妻只能做妾。”
“這也罷了,昨日裡家父拿著籌來的三千兩子再去退婚時,他竟說要將容府下聘的所有東西所樣退回,銀錢布匹尚且好說,那三牲又怎麼可能原樣退回?”
“自古我聽到極多的退婚被拒之法,卻沒有一個比容二公子更加無恥!”
她這一句話說完之後容景遇的臉色已經變的有些難看了,這些話她之前曾當著一些人說過一些。
這個瘋女人膽子還真大,這種事情竟然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當真是不要臉到極致。
他覺得不能再任由她說下去了,手指輕彈,一枚石子便朝她的啞穴點了過去。
只是石子還未靠近她,斜刺裡飛出一枚石子將他的石子擊落,勁頭之準讓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他忙朝石子飛出的方向望去,卻是除了人群還是人群,並未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他的心念轉動,今日之事已經擺明了是有人在幫明雲裳了。
他的心裡不禁又有了些疑惑,明雲裳雖然和謹夜風有私,但也是一個大家閨秀,又豈會和江湖中人相識,除非……
一想到這裡,容景遇的眸光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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