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幫被大面積的掃蕩,不光是在京城,在全國各地的產業都被大規模的掃蕩,關門的關門,整頓的整頓,這下子何鴻真的要瘋了,清河幫還從未有過如此大的損失,他指使刺殺的要員也不少了,可是警局從來沒有如此大規模的打壓。
這次只是為了一個小小的作家,至於嗎?這個全國姓的掃蕩比前些年還要嚴重。何鴻就想不明白了,可是就算他不明白也沒有辦法。
熟話說棄車保帥,因此清河幫將“餓虎”交了出去。
這餓虎不審還不知道,一審絕對是嚇一跳,買兇殺人的是一個叫做bienne.jr的米國人,這個名字對華夏當局來說是非常陌生的,資料庫之中也沒有。
可是警方將這個訊息釋出出去之後,看熱鬧的米國卻驚住了,因為別人不知道bienne.jr,但米國當局可是知道得非常清楚的,自從馬丁無暴力示威成功之後,米國fi就將幾名非常嚴重甚至有極端舉動的種族歧視者的名單公佈了出來,而這bienne.jr就是其中的一位。
現在不是看華夏國內的笑話,而是看米國的笑話了,這讓米國國民特別是黑人哪裡還淡定得了?
首先是米國政斧對bienne.jr釋出了通緝令,駐華大使對林風送花籃表達慰問。
米國政斧的態度是友好的,不過媒體的態度可就沒有這麼友好了……
《天才林遭到雙重打擊》、《雙重打擊文壇最天才是否可以承受?》、《黑人教父被刺殺,罪惡歸結於誰?》等等,一個比一個尖銳的標題出現。
米國媒體所報道的兩重打擊其一自然是被槍殺,其二就是【他的世界】釋出的分數遠遠不如預期這件事。米國媒體這種報道的語氣怎麼聽,怎麼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樣子。
對於排外的米國來說,讓一個亞洲人華夏人在米國搞風搞雨本來都是一件很難容忍的事情,有這樣心思的米國人絕對不在少數。
從被稱為黑人教父,還有《愛無界限》登上dd網路第一名,四種自創語言成為語言學家,艾澤拉斯通用語研究協會,魔獸語言俱樂部這幾件事,就算隨便一種都可以引發風暴了,可是現在五件事合到了一個人身上,不遭人妒忌是不可能的。
現在林風被刺殺了,並且【他的世界】這個榜單的評分也就是這樣,這些人只會跳出來說這說那。
馬丁家
“達令,方才從華夏那邊傳來訊息,林也遭到了bienne.jr的刺殺。”馬丁妻子道。
“什麼?林有什麼事沒有?”馬丁著急的問道。
“據傳來的訊息應該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又是這個bienne.jr!”看完這些幸災樂禍的報道,怒不可遏的馬丁準備立刻的舉辦新聞釋出會。
記者是聞風而動,馬丁現在也是米國的風雲人物,再加上之前被刺殺他的新聞多多,因此這個記者招待會擠滿了人。這次記者招待會已經被米國的某家電視臺買走了現場直播這個權利。
馬丁這個正主出現,然後接下來所展現出來的事情無論是那個國家的記者都是一樣的,一股腦兒地提問,恨不得讓當事人回答十萬個為什麼,因此吵吵嚷嚷是肯定的。
一手高舉在空中,示意安靜,等吵嚷的聲音小了許多,馬丁才開口說道:“我知道各位記者先生女士有很多很多的問題,可是請先聽我說完我要說的。”
“bienne.jr,一個非常極端的種族份子,曾經僱傭殺手殺過州長,而他的理由只有一個,就是因為這個州長是黑人,他的這種行為就是破壞國家團結,破壞我們國家白人與黑人之間友誼的行為。”馬丁高聲說到,“bienne.jr是蛆蟲,這個的蛆蟲就算是生活在臭水溝之中也會讓人厭惡,可是這條蛆蟲不止沒有悔改之意,還將黑手伸向了林,伸向了阿道夫.林先生,這個我馬克爾.馬丁永遠尊敬的人。”
“真的,我們米國一直摽榜公平,可是在這之前米國事實上一直都是不存在這公平的,對於黑人的歧視,對於黑人的隨意欺凌,這些都是這個國家的悲哀,都是這個國家的汙點,而林為我們的國家洗乾淨了這個汙點。”
馬丁語氣頓了頓,變得低沉,“而現在,林先生受傷了,然而我看到了一些報道。”
將手中的一疊時報摔在了講桌之上,“可能不少人要說了,林一個華夏人管我們米國的事情,現在被刺殺了只能說是活該。”
馬丁目光犀利盯著下方,“我相信有不少在場的先生女士心中會這樣認為,認為林是自作自受,因為我們米國人的事情一個亞洲人一個華夏人來瞎摻和什麼,各位,我說得沒錯吧。”
不少記者暗自點了點頭,可不就是這樣,林風一篇文章造就了馬丁,而馬丁影響了米國的政局,馬丁原本就是一個米國人,是黑人,他做這些是理所應當,可是你林風做這些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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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林感到悲哀,我真的為林感到悲哀。”
馬丁語氣徒然變得激昂,“誠然,就好像剛才我說的那樣,林根本不是米國人,更加不是黑人,我們國家的種族歧視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林可以完全不聞不問,就算我們國家宣佈剔除黑人對林對林所在的華夏都沒有任何一點兒的影響。”
“我們國家的種族歧視持續上百年了,在這百年之間我們米國湧現出了很多名人,可是卻沒有人敢對這種不公平的制度說不。”
“沒有,一個都沒有,不敢或者是害怕或者是礙於家庭,因為種種原因,沒有人說出這個不。”
“可林一個外人,一個絲毫不相干的人卻敢這樣做,他寫下了一篇文章一首歌啟迪了我前進的道路,而現在林受傷了,準確的說是為了我們黑人,為了我們米國受傷了,我們在幹什麼?”
“我們在冷嘲熱諷!!”這句話深深的敲擊這在場的人的心。
“我在華夏的時候學會了一句話,一滴水的幫忙需要用一個泉的水才能報答,而現在面對這些報道,我只想說我們米國的先生們女士們真的太強大了。【△網 ..】”馬丁激昂的一番話讓現場安靜了下來,空蕩蕩的大廳迴響著馬丁的聲音。
不少之前有那種心思的人在聽完馬丁的話不由地低下了頭,不少在報刊之上寫過貶低嘲笑林風文章的記者不由地臉熱,馬丁口中那個強大這個單詞,更是讓不少記者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馬克爾.馬丁現在只想在這裡問一句話,我們到底有什麼資格這樣嘲笑我們的恩人林?”
我們到底有什麼資格嘲笑我們的恩人林?
一句話一個疑問,猶如暮鼓晨鐘,震聾發聵,不止是來到這個現場的記者,在電視機前正在看這個直播的觀眾也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的確是這樣,他們到底有什麼資格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