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抬擔架的人來了,吩咐他們過來。
寧兒和一士兵把尹夜離抬上擔架,寧兒不願讓別的男人沾染他娘親,便想著上前去和巖兒一起抬。
卻被巖兒阻止。
“怎麼,你想自己抱?孃的腰現在脆弱的很,不禁折。”
“你把我身上的大氅接下來,鋪在上面。”巖兒沒有過多的解釋的解釋,神色淡然中帶著微微的凝重。
聞言,寧兒回頭看了眼那的堅挺的木板式的擔架,解下自己的大氅鋪在那擔架上。
見狀,巖兒也沒說什麼,兩人抬著楚靜好將她放在擔架上。
“步子放穩,慢可以,不要摔著。”寧兒吩咐道。
抬擔架計程車兵同時應著。
巖兒把自己身上的大氅又解了下來,蓋在楚靜好的身上,盡守在楚靜好身邊。
啟程往回走,墨寶發現沒有人幫他那死狼,拽著寧兒的衣擺不讓走。
寧兒回首,見墨寶的動靜兒,又看了看那堆好的四隻死狼,沒有心情去拿,好不留情拒絕“不要了,走吧。”
說完,寧兒抬腳往前走,那墨寶戀戀不捨的看了眼堆好的狼,最終決定回來叼了一隻。
“這是怎麼了?”一直等在營地的姚家父女,見出去尋了一天一夜的寧兒,巖兒歸來,還有昏迷不醒的靖王夫婦二人。
連忙上前相迎。
又覺得有些驚訝和疑惑。
胳膊吊著的酒魁,沖出來,見靖王夫妻二人的狀況,愧疚的不行,撲騰跪在擔架旁,單手掩面“都怪我,要是我再找找就好了。”
“行了,不怪你,別耽誤我爹我孃的治療。”
寧兒神色一直沒有舒緩過來,看見酒魁跪在那裡,擋著路,話語說出來有些難聽。
可是酒魁不在意,作為王爺的貼身侍衛,從小到大他都沒做過這麼這麼粗心的事情,見到王爺昏迷不醒,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裡,心中除了愧疚是他該死。
寧兒見酒魁跪在那裡不動,不由覺得有些煩躁,剛要開口大罵。
站在一旁冷靜的巖兒示意身邊人趕快上前攙扶起來酒魁。
又示意抬擔架的人,趕快把人抬回去。
這次兩人都是傷員,不適合放在一起,所以,楚靜好在主帳,尹夜離在寧兒的帳子裡。
寧兒站在門口糾結了許久,不知該先救哪個好了。
從帳子裡拿著尹夜離裡外衣服出來的巖兒,見寧兒站在原地十分的糾結,不由有些不悅“你先去給父親醫治,母親這邊兒讓姚姑幫忙清理一下再來。”
正好姚木蘭帶著一個提著兩桶水計程車兵過來,也正好聽到巖兒的話,催促寧兒道“是呀,你先去忙活你爹那邊兒吧,你爹瞧著傷的挺重的。我先幫你娘親清理清理,哪裡有傷我好告訴你。”
“那先麻煩姚姑了。”巖兒客氣點了點首。
寧兒和巖兒先後離開。
寧兒替尹夜離包紮完,開了些藥,好歹這次出來帶著藥材足,不用來回跑著去拿藥。
這次傷,尹夜離的右臂徹底廢了,這輩子不可能再有拿刀劍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