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實那時候我已經完成任務，帶著教授和麗薩回來了。
薛大夫，你給分析分析，為啥我第一次去見教授時，他非說自己失敗了呢。”張小明放下了報紙。
“嗯，這算是阿爾茲海默症綜合表現之一。”終於有人和自己聊天了，薛陽陽來了精神。
“這個阿爾茲海默症，又叫老年痴呆症，在精神方面的表現和精神分裂症有許多共同之處。
病人會出現幻聽幻視，思維的跳躍和模糊共存的現象。比如玻爾，他帶著心儀的女孩麗薩去看電影，但是，卻挑了一部有些cut的片子，導致電影沒看完，麗薩就站起來生氣走了。
他自身是一個pkd迷，但是作為一個數學直男，沒有考慮到女性的觀影體驗。”
張小明和李國剛對望了一眼，李國剛吐了吐舌頭。
“所以，在他晚年的腦海中，pkd，《全面回憶》，道格拉斯，麗薩，看電影和失敗混合在了一起。”
“牛逼！”李國剛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學心理健康的。”
薛陽陽得意地笑笑，喝了一口冰咖啡，“一星期了，你也不問問你的女秘書，老頭那裡咋樣了。”
“好吧，遵命，”張小明抓起茶几上的電話，打給了莉莉。
“喂，莉莉......
什麼？死了?
噢，好的，ok。”
張小明放下電話，滿臉問號。
“怎麼回事，你快說呀。”薛陽陽焦急地問他。
“莉莉說玻爾2天前去世了，”
“啊，這麼快，”薛陽陽張大了嘴巴。
“哎，生老病死，人各由命罷了，陽陽你別難過。”李國剛趕忙安慰她。
“他最後有沒有留下什麼？”薛陽陽仍然不死心。
“莉莉說，剩下的480萬美元餘款，他已經提前讓律師簽字付清了，讓我們不用擔心。”
薛陽陽搖搖頭，“不是指這個，我是說他有沒有什麼遺言？”
“他最後只留了一個口信，給去看他的年輕人，”張小明回答道，
“24是穀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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