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交加的夜晚,一座歷盡滄桑的教堂掩映在黑暗之中。
只有不時撕破天際的閃電,才短暫地照亮了教堂尖頂上的三個字:救恩堂。
張神父在十字架前做完了當天的晚禱告,起身返回了後堂。
空蕩蕩的大殿裡,只剩下了燭臺照亮的聖母像,
和一個坐在後排,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
這時,教堂的門開了,另一個身穿風衣,頭戴禮帽,左手提著一個皮箱的中年男人,帶著滿身的雨水和寒氣走了進來,坐到年輕男人的身邊。
兩個人很熟絡的樣子,中年人努努嘴,“你也信這個?”
“我喜歡這裡清淨,什麼人都可以來。”年輕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中年人也笑笑,沒有說話,把箱子遞給年輕人。
年輕人開啟箱子,最上面是一個男人的照片,下面有護照,一大沓港幣和兩把貝雷塔9手槍。
不用想,這是倆人在交接新的任務了。
年輕人拿起槍看了看,準備關上箱子。
“不檢查一下槍?”
年輕人看了中年人一眼,“我相信你。”
就合上了箱子,走進了門外的風雨之中。
兩天之後的晚上,旺角一間名字叫做“50年代”的西餐廳。
那個年輕人同樣是黑西服,披著大衣,白圍巾的打扮,走了進來。
不過,今天他帶了黑手套。
散臺上基本上是滿座,都在靜靜地聽著歌手珍妮演唱她的那首成名單曲-《淺醉一生》,
在每一天,我在流連
這心漂泊每朝每夜
多麼想找到願意相隨同伴
使這心莫再漂泊
......
年輕人就像個這裡普通的常客,把帽子遞給侍者,一邊聽歌,一邊慢慢地踱了進去。
但他絕不是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