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怎麼樣,還沒有醒來嗎?”廖沁雅急急的朝著病房而去,在路上不見詢問著情況。
“一直都沒有醒來。”
到了病房門,推開了,就看到房間裡面色沉重眼眶微紅的幾個人。
“這位同志,幫我孫子看看。”老張帶著請求的語氣說著。
房裡幾人都聽說過林思雅的醫術,可那也是聽說而已。
“你們先出去,留下一個人就可以了。”
廖沁雅趕緊對他們說,“我們先出去,先出去了,應該相信她。”
病房得人,遲疑了一下,在老張的示意下離開了病房。
“小姑娘,我們都出去了,你好好給孩子看看,有什麼需要,喊我們一聲,我們都在門外。”
林思雅點點頭。
她徑自的走到的床邊,坐下,給病床上瘦弱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男孩子。
“沁雅,她能行嗎?”老張媳婦小聲的問著廖沁雅。
其他幾個人也都同時期待的目光看向廖沁雅。
特別是老張的媳婦,特別的自責,當年如果不是她受了驚嚇,孩子怎麼能早産,這些年,他受著多少的折磨呀,是她這個當媽媽的錯,是她的錯。
廖沁雅一臉的黑線,很是嚴肅的說,“如果不相信,我立即進去把小姑娘帶走就是。”
老張趕緊的勸慰起來,“老廖,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她也是擔心孩子,擔心孩子。”
老張媳婦生怕這最後一根稻草都沒有了,趕緊道歉說,“沁雅,你不要生氣,怪我糊塗,怪我嘴笨,我也是擔心孩子,擔心孩子。”
廖沁雅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也知道他們是因為擔心孩子,擔心孩子。
倒是沒有生氣。
在外面等待的人是著急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病房門終於被開啟了。
“因為早産的緣故,他的身體很虛弱,但是你們卻補藥給他補,他有一些虛不受補,才造成這些年身體越來越弱的緣故。”
其他人沒有反駁,因為她們都知道補藥什麼的,都給孩子吃,就是想要讓他身體好起來了。
從來沒有了考慮過虛不受補這個道理。
“他需要好好調息兩年,應該就能好起來了。”
調息兩年,就能好起來。
這個訊息對於他們來說,是驚喜的,是震驚的,是驚愕的。
“真的嗎?真的嗎?”老張都快喜極而泣了,不敢置信望著林思雅。
其他幾人都看向林思雅。
林思雅無聲點點頭,“可找一張紙和一支筆給我嗎?我寫下藥方子。”
很快就有人找來的紙筆。
林思雅刷刷的寫下藥方子,“這一張是泡的,這一張是內服的,方法都寫在上面了,要堅持兩年,至於一些珍貴的藥,你們就不要再給他補了,我剛才給他治療了一下,他應該很快就能醒來了。”
老張如寶貴一般的接過藥方子,“謝謝,謝謝。”
接過藥方子後,就立即吩咐兒子趕緊去抓藥。
也有人立即去病房。
“送我回學校。”
廖沁雅知道,現在老張也顧不了這些了,先送小姑娘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