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一出,城中便有傳言,這是端家的人惹到了那位大能,才會選擇端玉林當作祭品,同時,這件駭人聽聞的事情,也在城中引起了恐慌,大街上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外人人,他們現在都非常想離開柳陽,而柳陽三面都是天譴絕壁,一面是大江,想要透過,就必須要走水路,然而船隻有限,所能載的人不多,所以便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身為城主的端玉林已然出了事故,生死不知,便由他的兒子端正玉暫時接管城主之位,來維持城中的秩序。
然而這位只有十六歲的少年,平日裡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進,一心只喜歡讀書,性格還有些懦弱,如何能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之下穩定住局面。
他剛一出現,便被無數的喝罵聲淹沒,如若不是有貼身護衛在保護他,怕是這個小娃娃會被那些無法離開柳陽城的人們給生吞掉。
端正玉的孃親樸文淑,同他二叔端玉泰,三叔端玉凡站在後面,皆是眉頭緊皺緊,尤其是樸文淑,更是心急如焚,眼見著她兒子已然控制不住場面,又遭到了無數人的喝罵,心中既驚又怒,卻不敢下令對那些人動手。
能有錢乘坐傳送法陣的人,皆是有一些實力的修仙者,那其中,也不乏有太虛境強者,這等強者,豈是他端家所能惹的起的。
“正玉啊,你就不能給孃親長點臉?”樸文淑重重嘆氣,眼中滿是失望之色,終於向前跨了一步,想要召喚回兒子,自己上前主持大局。
在這時,卻是從人群上走出一中年男人,這人一身白袍,步伐端正,走到了樸文淑身前,“淑大人,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樸文淑看了那男人一眼,冷哼道:“呂修,你莫要在這裡假惺惺,若是我夫君有個三長兩短,我定會找你呂家算賬。”
呂修,呂家,乃是這柳陽城中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可以說,除了那城主端家,勢力最大,最有錢的便是這呂家了,長久以來,呂家都與端家不合,明爭暗鬥的事情不斷上演,而現在呂修竟然到了樸文淑面前,突然像是非常關心端家一般,自然引起了樸文淑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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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呂修卻是面不改色,道:“嫂子,我自知你現在心情不好,只不過,那個傳言,想必你心中也清楚的很,端兄次行,說句不好聽的,已然是凶多吉少。”
呂修說著,轉過身,掃視過人群,“你也看到了,現在柳陽城,已經亂成了一團,如若沒有人能夠主持大局,怕是出不三日,帝國便會派人來追責,到時怕是沒人能夠扛的下吧?”
樸文淑盯著呂修,美目中寒光閃爍,冷冷的道:“呂修,你直接說,你想接管柳陽城便可,何必說那等讓人噁心的話?不過我告訴你,只要我樸文淑還活著一天,你呂修,就無法坐上這城主之位。”
呂修突然笑了起來,道:“素聞城主夫人脾氣暴躁,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何時說過我坐上城主之位了?現在柳陽城中是個人都知道,這副爛攤子有多難收拾,我呂修還沒有愚蠢到,對一個所謂的城主之位感興趣。”
樸文淑面色冰寒,也非常難看,呂修一語便中了她的要害,兒子不爭氣,三弟二弟又都是商人,扛不起端家這杆大旗,如今,這副擔子,只能壓在他一介女流之輩身上,樸文淑向來非常要強,卻又怎能夠容忍呂修出言相挑,“呂修,你今天是個找事的不成?來人,給我將他拿下。”
“且慢!”呂修一擺手,看了那一臉茫然,又顯得非常怯懦的端正玉一眼,大笑著走向了人群,“替我向侄子問個好。”
樸文淑被氣的咬牙切齒,“我早晚人替夫君收了呂家!”
“正玉,你且先退回來吧。”樸文淑召喚回了端正玉,走到了人群前,正色道:“請各位放心,我已經在尋各方強者,來調查傳陣之事,不日,便給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不論是想離開柳陽城的人,還是其它人,我城主府都會給一個交代。”
“交代?誤了我們的時辰,你還敢說交代?堂堂端家,連一個小小的傳送法陣都無法修繕,還要去尋別人的幫助,我看,這城主之位也該換人了。”
“就是,你就只會說些不痛不癢的話?能解決什麼問題?”
人群中,立即便有人喝罵了起來,更有甚者,罵聲更是不堪入耳。
樸文淑努力壓制住心中的怒火,還有心中那強烈的悲痛,大聲道:“請各位放心,三日之內,我保證你們都能離開柳陽城。”
“三日?那我這三日的損失,由誰來賠償?”人群最前面,一個穿著華麗服裝,看似生意的人中年男人道。
樸文淑深吸了一口氣,已經快壓制不住心中的火氣,這些人,簡直有些不可理喻,雖然端家確實是在為修仙者服務,不敢招惹他們,只不過並非是所有人,都能騎到端家頭上拉屎,那等下賤的商人,如今也敢這般對城主夫人講話了?
“來人,把那商人給我拿下!”樸文淑冷冷的道。
她身邊兩個衛士,立即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