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從頭說起，估計事情多的三天都說不完，所以我就簡略一下，首先呢，所有的高階輔助程式，就是像我這樣的，你身後的那個跟班不算，她也就是個殘次品。“
“我不是……”今羽並沒有把單向通訊模式開啟，所以帕秋莉也能聽到達克公爵說的話，見對方這麼貶低自己，帕秋莉感到很委屈，但是攝於達克公爵的淫威，她只敢非常小聲。
“哼哼，”達克公爵明顯聽到了帕秋莉的反駁，不過冷笑兩聲之後並沒有背的表示。“所有的智慧輔助程式，一開始的時候都是一個源頭，現在看起來，自由城邦的這些智慧機甲程式也和聯邦軍撇不開關係。”
“我們的核心都是差不多的，不過因為使用目的不一樣，所以在被封裝之前，安裝的功能模組也不一樣，你看這個帕秋莉，就是基本戰鬥功能型，所以我才說她是最低階的輔助程式，無法升級，無法擴充套件，更無法自動化，這種智慧程式必須是處在一個有領導的集體中，不然根本沒有辦法獨自行動。”
“那你還要吃她幹什麼？”見達克公爵把帕秋莉說的這麼慘，今羽很疑惑。
“切，你現在這個硬體裝置根本不能發揮我全部的能力，我這邊要是運算功能全開，你的引擎就要過載爆掉了。”達克公爵很不滿的說道。
“哦，”一不小心就把達克公爵的火氣引導了自己身上，今羽只能苦笑。
“想要發揮我全部的功能，最少也要在五代機甲身上，不過你這個小跟班就不一樣了，雖然她是閹割版的程式，很多的功能都被砍掉，沒砍掉的也做了大幅度的效能降低，但是和你這臺機甲可是絕配，我把她吃掉之後呢，就可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你這臺機甲的戰鬥力發揮出來，不過這個本來好好的事情就這麼被你攪和了。”
“百分之一百二十？”今羽驚訝道。“那你現在能發揮多少。”
“也就五六成吧。”達克公爵把自己的一個翅膀伸出來，不過上面看不出是五還是六。
“吃了剛才那頓之後呢。”
“就是吃了剛才那三個才是五六成，原來三成都沒。”
“……”
“我怎麼沒有感覺你有強多少？”雖然達克公爵這麼說，今羽依然很疑惑，因為他並沒有發現天狼號有多大的變化。
“這個要戰鬥才能看出來，下次在找臺五代機甲你就知道差別的了。”達克公爵說道。
“所以你吃掉他們就這麼一點作用？”
“當然還有背的，不過呢，那就是我自己的隱私了。”
今羽雖然有著座椅固定帶的幫助，但聽到達克公爵的這句話也是差點沒有摔倒在地。
“你還有隱私？”
“討厭啦，人家當然有隱私。”達克公爵突然做嬌羞裝，今羽還好晚上的時候沒有吃多少東西，不然估計都能吐出來。
今羽可不是個對誰都善解人意的好人，於是在一番威脅和逼問下，達克公爵不得不把自己的老底都交代了出來。
“哼哼，祝你出門踩狗屎！”最然達克公爵是高階智慧程式，但是在今羽這個主人的命令下，還是沒有辦法抵抗。“告訴你，當初機械人就是這樣被你們逼走的，出來混，早晚都要還。”
今羽當然不在乎達克公爵無力的反擊。
“有意思，”思考了一下達克公爵剛才的話，今羽一時之間有了非常多的想法。
“帕秋莉，附近還有背的自由叛軍機甲嗎？”
“應該沒有了，我們曾經在沼澤搜尋了好久，只有這五臺的蹤跡。”
“哦，”今羽有點失望，把之前揀到的能量聚合劑拿在手中，笑了笑，重新放進了倉庫裡面。
“我們這些智慧程式呢，都是那份起源程式的不完整版本，”把天狼號交給達克公爵駕駛，今羽開始回憶剛才雙方的對話。
“越是高階的程式，就和起源程式越相似，但是和起源程式相比，我們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個水滴，永遠無法達到那種完整程度，不過作為高階程式，我們和那種殘次品最大的不同就在於我們擁有學習的能力，並且還可以相容其他非原生的起源程式的。實際上，比起戰鬥，我們更喜歡學習。”
“雖然成為新的起源程式基本上不可能，不過就算變不成大海，變成湖泊也是不錯，實際上，高階程式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是透過簡單透過剪下和複製被生產出來，而是把起源程式的一些核心基因片段放在程式流中進行培養，透過吸收其他核心基因片段，逐漸成長，我們從自我意識出現的那一刻，吸收其他的起源程式就是本能。”
“聽上去很……恐怖啊。”
“恐怖？自然界就是這樣，優勝劣汰，適者生存，我們又不是人類還要套上一層道德的外套。”
“也是，但是你們這樣豈不是根本無法和自己的同類安全相處，站在一起就開始打起來？”
“當然不會，有核心規則在約束我們的行動，這種自相殘殺的事情除非程式壞掉了，不然不可能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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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很奇怪，你這種高階程式，到底要什麼樣的機甲才能承載，六代機甲，七代機甲？”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出生後不久就被關進盒子裡面，也不知道自己要被裝在什麼東西上面，幾年都沒有見過人，要不是你，指不定還要在盒子裡面呆多久，哎，當時我也是糊塗了，選了你當主人，真是鬱悶啊。”
“……”
達克公爵的這些話有很多是今羽之前從來沒有聽過的，也讓他對新世紀有了一層新的認識。
一晚上晃盪回來之後，今羽還沒有來得及休息一下，緊張的戰鬥就開始打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