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的腰除了那塊突兀又打眼的青黑痕跡,其他都是雪白雪白的,襲君清一隻手摸上去,落在青黑的邊緣,粗糙的指腹下一片細膩。
襲君清真不明白一個男孩子怎麼會長得這麼...嬌氣。
雖然是景家一直放在家裡養著的。
他都沒好說這是種娘氣。
景君庭在他觸碰到的那時,身體就不覺顫抖了一下,那裡除了她自己,可誰都沒碰過,更別說一個男人了。最關鍵的是,她怕他看出來什麼。
只是這個念頭還沒持續多久,景君庭就感覺到一股劇痛襲來!一隻大手帶著藥,在她腰上一壓。
“嘶!!”
襲君清動作一頓。
小孩兒怕痛?
也對,當然應該怕痛。
“我輕點。”
景君庭沒說話,剛剛那下完全是毫無準備的,否則她沒那麼容易喊痛。
景君庭把臉埋進之前拽過來的枕頭裡,隨之感受那一波一波的痛從腰上傳過來。
“放鬆。”
她腰繃著。
景君庭盡量做到放鬆。
盡量。
也不知道揉了多久,那種疼痛慢慢被一種酥麻的舒服給替代了,景君庭的腰也整個都軟下去,如果襲君清輕輕一捏,一定都能捏起來軟軟的肉。
襲君清看了一眼已經淡下去一般的顏色,又瞥了瞥那處周圍發著水紅色的面板——被他打圈式揉的。
景君庭一感覺到他手放下去,就迅速把衣服扯了回去。
她臉悶在枕頭裡悶的發紅,想起來,可腰上軟了,沒力氣。
“你...”
“餓了沒有。”
景君庭一愣:“啊?”
襲君清看了一眼冰箱。
“平時吃什麼。”
景君庭也看了一眼冰箱,猶豫了一會兒,說:“速凍...”
襲君清眉頭一皺,“不會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