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景君庭,你怎麼沒黑啊!”
“噢,不是紅了些吧。”
“對噢,紅了過不久就該黑了,”
景君庭笑了笑,孟燃就天天盼著她黑?說的好像黑了就醜了。
嗯...她好像確實不知道自己黑了是什麼樣。
除了景君庭,那幾個軍訓的日子裡都住校,畢竟一天訓練下來,誰也不願意走。
她慶幸的是,太準了。
她剛一回家,就覺得下腹開始發痛。
加上疲憊,腿一軟,直接跪在了沙發邊上。
這種痛她以為她已經習慣了,可每次來的時候都想,噢,原來沒習慣。
抹出止痛藥吃下去,景君庭把臉貼在沙發上,安靜的等這種痛過去。
她過了差不多十幾分鐘,痛緩緩停下,她把藥從櫃子裡摸出來放茶幾上,然後起身去廚房煮了一碗速凍餃子,熱乎乎的暖了胃,也不想進房間,給手機上定了個鬧鐘,拉著一邊的毯子就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起來洗個澡,她之前沒出很多汗,所以衣服也沒多少味道,她也就沒換。
這次就不僅僅要隨身帶止痛藥了。
第二天孟燃遲到了,被罰了一百個俯臥撐。
原因是他沒忍住跟景君庭說一句話。
“你昨天不是紅了嗎怎麼一點兒沒黑?”
景君庭沒搭理他。
她今天連鏡子都沒照。
結果那一天教官罰了孟燃一百,下午襲君清又罰了景君庭五十個。
原因?
襲君清:“沒剪頭發?”
景君庭她忘了,昨天那種情況怎麼可能記得住。
他又往她頭發上摸了一把。
景君庭腹誹,摸什麼摸,收費的!
“五十個俯臥撐。”
景君庭一愣。
“不服?”
“服!”她搶在他話音剛落下的時候。
於是襲君清把後面那個“翻倍”給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