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愣愣的看著他像風一樣離開,又像風一樣回來。
那酸澀也像水漲潮之後又退潮。
襲君清對上那雙眼睛,裡面多了很多東西。
只是他沒問她怎麼了,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
景君庭突然之間,就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紅了眼睛,撲進他懷裡。
橫著喉嚨,第二次說:“對不起。”
襲君清笑了。
他讓結了痂的傷口痊癒了。
哪怕留了一道極為醒目的疤。
但她終於明白,誰才是她最重要的人。
……
景君庭回國並沒有看見景桓初。
聽說他去f國出差去了,隨便勾搭了人家的高層的一位美人。
順勢和蔣雲舒說清楚了,兩個人私下說好了,立了合同,已經公開離婚。
誰也不知道,這兩位連結婚證都沒打。
而景邵輝襲薇薇什麼的,她也沒特意去看,兄弟團什麼的她暫時也都沒說。
景君庭就想安靜的呆一會兒。
她想搬到島上去。
襲君清先過去了島上了,但他把阿止和方正都留在她身邊了。
所以景君庭回國的第二天就十分明確的表示想搬過去。
襲君清樂見其成,第二天就命令阿止和方正,嚴嚴實實的把人送過來。
至於他為什麼不親自接送…
景君庭十分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