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呵”的笑了一聲,當然不是。
但隨即,她想到什麼,“你這是在跟我告別嗎?”
這莫名其妙的行為,和這些讓人摸不到頭腦的話...是在做告別嗎?
瓦恩,是真的,願意放手了?
景君庭不清楚自己到底在他的世界做了多久的光束,或者是支柱。
但是,如果瓦恩真的能放下,她會替他高興的。
畢竟...這是她曾經那麼喜歡,那麼依賴的人。
被孤單一個帶過來的那時候,不僅僅她是瓦恩眼裡唯一的顏色,瓦恩也是她的世界中心。
景君庭在心裡鬆了口氣。
不知不覺,兩個人走到了那片依舊沒有清掃的廢墟。
景君庭至今都不明白,當初她分明看見了火光裡的阿夏...阿夏怎麼,又活下來了呢。
景君庭:“是你救了他嗎?”
她沒頭沒尾的問話,瓦恩一聽就懂了。
他淺淺的帶了一抹笑,竟然有些無奈。
怎麼會,他巴不得夏威消失,永遠消失。
巴不得景君庭的世界裡除了他全是別人。
他說,“看來,他沒把事情告訴你。”
景君庭:“誰?君清嗎?”
瓦恩聽見這個稱呼心髒一抽的疼。
“對。”
景君庭:“什麼事。”
瓦恩:“你已經習慣性,把他放在其他所有事情的前面了嗎。”
景君庭不想爭這個。
瓦恩也知道,這種話題,她不願意理的。
在乎的人,從來只有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