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抬頭,“你對不起我什麼。”
襲君清以為這個是問句,但不是,還不等他說話,景君庭又繼續道:“你不會對不起我,你很好,永遠不會。”
這只是一句信任,但襲君清聽見的一瞬間,心軟的一塌糊塗。
傻瓜,你這個時候,應該誰都不相信。
或許那不是襲君清願意看見的場面,但那是讓景君庭不容易崩潰的最佳程度。
他倒願意她全部縮排殼裡,他也願意再花時間去把她撬開。
當不久以後的某一天他把她身邊全部的陰霾一點點完整除掉,她再伸出腦袋往他懷裡黏。
他成了現在,這個世界上她最信任的人。
某些擔子沉了一倍。
……
好像是特意來一趟海迪格蘭的,襲君清沒再有其他打算,只第二天帶她去見了一些人。
景君庭已經沒有很大的興趣了,不過有些人肯定是要認識的。
貝塔是最積極的那個,景君庭還沒去,她就已經來了。
襲君清原本對孩子所有的好感都不見了。
因為貝塔吵著鬧著要她媽媽維琦爾帶她來見帥氣幹媽。
——自從那一天景君庭神一般的,如同將靈魂換了一種性別,然後帥的她動心之後,貝塔就在幹媽前面加了一個詞,帥氣。
維琦爾扭不過貝塔,只好帶她去了襲君清的住所。
人都到了門口,就是襲君清好意思,景君庭也不好意思讓人家等。
所以貝塔以一己之力...成功讓襲君清屈服了。
安德烈卡看見襲君清那張黑臉的時候說不出的自豪。
然而這種自豪並沒有持續多久。
貝塔抱住穿著一身白襯衣的景君庭問她,“帥氣幹媽,不要做帥氣幹媽了好不好,等貝塔長大娶貝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