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止但到底還是沒能改變什麼,他認命的開始往上站。
對於阿止啊方正兩個人的體力雖然不敵襲君清,但那也是數一數二的,一行人裡也就只有景君庭比較弱了。
她腿還發酸呢,可是到了到了,上床什麼的...不上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或許是終於被親生父母接受一遍的“探望”。
襲君清昨晚折騰她,這回是景君庭折騰他了。
雖然景君庭不沉,但也畢竟是那麼大一個人,一百斤多呢。
她撐著走了一大半,最後留了一點讓襲君清揹她。
阿止是第一個上去的,看著鐵門又有些呆。
他今天尤其喜歡發呆。
“這是公墓的門嗎?”
景君庭看一眼他的目光,再順著他的目光落在一塊黑紅色...被氧化成黑紅色的鐵皮。
上面的字已經很模糊了。
“這公墓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她在襲君清懷裡的時候把氣喘回來。
兩個人都沒出什麼汗,只有方正像洗了一個澡一樣。
景君庭讓襲君清放自己下來,“走吧,進去。”
方正:“進去?我們不是去...”
景君庭:“要從裡面穿過去的。”
裡面荒涼的很,枯葉偶爾被一隻腳踩到,發出清脆的“嘎吱”聲,然後碎成好多片消散在風裡。
阿止好奇,“這裡以前埋的都是這裡的村民嗎?”
他今天倒奇怪的,一般來說,阿止的問題比方正的要少的多。
景君庭今天第一次聽見阿止問這麼多問題。
阿止被景君庭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毛,這是被問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