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妖精嗎?”
景君庭把頭從水裡抬起來,喘著氣,說道,“你才是把,你才是妖精。”
襲君清想,喘氣都喘的這麼動聽嗎?
景君庭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平緩了呼吸之後,她盡量放鬆,靠近襲君清的懷。
他粗糙的帶著厚厚一層繭子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的腿。
襲君清含住她耳垂,“你說的,你今晚聽話…”
景君庭泡在水裡口幹舌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襲君清:“寶寶,看著鏡子。”
景君庭一愣,隨即下巴被他輕輕一抬。
看清楚的那一刻,她瞳孔一縮。
好...妖。
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像水裡鑽出來的妖精了。
……
縱欲過度的結果?
那就是景君庭的,一場痛苦的暫時性殘疾。
昨夜過火了,因為襲君清對那樣可愛的景君庭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浴室裡,第一次,鏡子前,第一次,洗漱臺,第一次...都是第一次嘗試...
於是他的一天從一個被踹下床的早晨開始。
然後去海迪格蘭家族的事推到了下午。
畢竟遞過去的拜訪書是今天一天,不規定時間。
景君庭昨夜怎麼從浴室出來的都不知道,白天全力給了自己男人一腳之後就睡了個昏天暗地,方正都幾次快忍不住想勸老大節制一點啊。
阿止淡定的把人拉住,然後拖了出去。
這個沒有眼力見的缺心眼的兄弟啊,當初到底是怎麼從老大手裡活下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