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前讓他憋著也就算了,結婚之後,景君庭就很少讓他忍住了。
畢竟也對身體不好。
襲君清平時自制力還是很強悍的,所以說那什麼盡人亡什麼的也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身上。
景君庭拉了擋板,雖然看起來有點欲蓋彌彰。
她抱住襲君清不動,“你現在乖一點,否則等會兒你就一個人慢慢玩兒吧。”
襲君清硬是一個手指頭都沒敢動,只能規規矩矩的抱著她。
再然後...火滅了。
再再然後,景君庭被襲君清一把拐進房間。
火又莫名其妙著了。
“你他媽還有自帶開關?!”景君庭一臉“你在逗我嗎”的表情。
因為火滅了的時候她笑了一聲...
不管是在笑什麼,襲君清說什麼也不可能放過她的。
“喂喂喂!!”
襲君清扒她褲子。
“剛求婚你上床你禽獸啊!”
襲君清親她。
“你是我媳婦兒,我老婆,又不是未婚妻。”
景君庭:說是這麼說啦。
她在床上不配合。
因為那一聲笑,她覺得今夜如果做了那就有點危險了。
畢竟襲君清上次被她寫成受的原型的陰影還在。
“你分明說過你會乖的。”襲君清咬住她脖子,模模糊糊的在她耳邊噴起,撩的景君庭雙腿有點發軟。
這話...是不是有哪裡不對的樣子?
景君庭沒思維思考太多,胸前一涼。
襲君清用嘴就幫她解開了大半的扣子。
“聽話嗎?媳婦兒?”
景君庭不知道他問的是她聽話還是他聽話。
如果是後者她一定給一個白眼,你聽話在哪裡?!
襲君清不依不饒,“如果滿分是一百分,你給我打多少分?”
景君庭想也不想,“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