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啊,她無所謂和不在乎,是所有未曾臨頭的事情都無所謂不在乎。
她心被襲君清一點一點捂熱了,就沒辦法再全部的冷漠了。
被人當做一個累贅一樣想丟掉,想丟掉之後又想起來還有利用的價值,就可以十分爽快的既丟掉她又發揮讓她搞垮景家的價值。
襲文薇的恨到底有多深呢?
可她有什麼好恨的呢?
沅陵將軍疼她,襲家是盾牌,那麼多男人喜歡她,簇擁著她,她恨什麼?
“冷了,阿景。”
“什麼?”
襲君清手指在她眼周打轉。
“菜快冷了。”
景君庭抓住他的手,“果然是什麼情緒都瞞不過去嗎?”
她靠進她懷裡。
襲君清看著菜,想,冷了就冷了吧。
他的懷溫暖的太過了,景君庭都不想出來。
一個人被另一個人幾乎完全的洞察內心,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吧。
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人,景君庭一定會想方設法殺了他。
但這人是襲君清的話,她只覺得,幸福的。
她無助和孤獨,煙消雲散。
三天之後,景君庭和襲君清上了私人飛機。
還是大清早,景君庭有點困,迷迷糊糊的就縮在襲君清裡,像是被他裝進口袋然後打包帶走的一樣。
“嫂子這是沒睡醒嗎?”方正站在門外,用肩膀撞了一下阿止。
阿止擺擺手,“這還不明顯嗎?”
“老大太狠了。”
阿止:“我覺得吧,咱們還是不要說這個,要是被老大知道了,狠的物件就是我們了。”
雖然狠的方式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