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看手機上那密密麻麻的字,心有點累。
她當初寫的都是啥啊!!
她怎麼腦補的出來襲君清叫別人“老公”什麼啊!
“別!!”她抬手去推他的頭。
襲君清在舔她的肚臍,她那裡敏感程度比耳朵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襲君清抬手,聲音低沉又危險。“唸啊,寶寶,我想聽。”
景君庭:“我不想...”
襲君清抬手摸了摸她的嘴唇:“寶寶...不能偷懶,練練嘴皮子。”
景君庭眼睛一閉,在床上的襲君清真踏馬可怕!
“言...言丞,上了床就不...不認人...我真的讀不下去啊襲君清!”
襲君清捏了捏她的手腕,“讀錯了啊,讀錯了,是不是該罰?”
景君庭:“……”
……
景君庭深刻的明白了襲君清到底有多麼的禽獸!
她寫的時候是幾乎不寫船戲的,因為她不太會,但是羞恥的詞句那簡直了!
襲君清壓著她從床上做到地毯,從地毯做到沙發,從沙發做到窗臺,從窗臺做到浴室,從洗漱臺做進浴室,真真的不怕那啥盡人亡!
景君庭後悔了!!
提筆一時爽!事後悔成狗!
早知道她應該在他聽見“哇塞”兩個字的時候就把這本受以他為原型的給刪掉!!
她竟然真的傻傻的相信襲君清一個軍人才不會看這種東西呢!
甚至!甚至某種程度上,連她都是被襲君清藉助什麼的勾搭到手啊!
太羞恥了!
而且,白天縱欲的後果就是,半夜醒。
景君庭睜眼看天,黑的。
唉。
她都不想說話了。
手機被丟到不知道哪個角落,景君庭也懶得找,她現在就記得昨天襲君清一邊狠狠的,一邊逼她,“問誰是下面那個,嗯?”
“痛不痛?”襲君清知道她醒了,側過身把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