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有點像一片白雪中撒了一抹血。
白皙的肌膚原本嬌嫩的,襲君清親熱的時候都不想下重手,但現在,被鞭子抽出一道血紅。
雖然沒流血,但看起來嚴重的不行。
襲君清眸子沉的有些嚇人,就那麼盯著那裡,看的景君庭有些不好意思。
她抬手推推他肩膀:“你上藥啊,愣什麼。”
襲君清俯身下去,在血楞上吻了一下。
景君庭沒來得及說話,襲君清又伸舌頭舔了一下。
景君庭身子一抖,那地方除了痛,竟然還有些發麻。
但襲君清沒撩她,只是...只是像景君庭看見他身上的鞭痕那麼心疼一樣,心疼罷了。
他抹藥的動作很輕,景君庭感覺到疼也沒出聲,就看著他,看著他認真的眼睛,心裡嘆了口氣。
等上好了,她抬手就接過那藥膏,看向他身上看著更加嚴重的傷痕。
景君庭:“一邊說吧。”
襲君清無奈的看她,只是對不上眼睛,他用沒沾染藥膏的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你先心疼心疼我,這兩鞭子真的好疼啊。”
景君庭:“說吧,連舊帶新我一起心疼。”
襲君清只怕她心疼的會太過。
但他還是開口了。
“也不是完全沒有的,有幾道刀痕。在你高一那一年,有一個任務,很難,上面沒派我去,但...也就只是沒‘派’而已,他們的意思是要我主動去...”
這意味著,或者說,等同於私自行動。
贏了,襲君清沒功,輸了,國家沒責。
生死由命。
“那時候唯一的切入點,就是我去做臥底。做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臥底,沒有任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會滿身槍眼刀疤,所以我做了手術,去掉了很多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