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知道,不應該。
可這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因為,
這場報複,她情難自禁。
無論是夏威,還是瓦恩,都是她們三個的過去,他們三個的愛恨情仇。
沒有他襲君清。
甚至連他把她救回來的那段記憶都抹掉了。
當站上那個舞臺的時候,那樣完美的人,狠狠的紮著,肯定在世界哪個角落看著這一幕的延樺的心,紮著他的心。
看著她就這樣從手裡被帶走,看著她主動牽住襲君清的手,看著她介紹襲君清是男朋友,看著她說她要和他結婚...
足夠萬分痛苦的力度。
可後面那些話,對延樺說的,另一種意思的“脫粉”,對延樺說,改掉名字吧,改掉這一看就知道什麼意思的“延樺”兩個字,裡面全部都是延樺卑微的樣子。
還有,親口喊著“延樺”,後面還緊緊跟著的砍掉那顆延樺的話。
她竟然紅了眼的話。
全都是她說著說著,就說出來的心裡話。
她這一身的刺紮過多少人,簡直數都數不清。
可她親手送的疤痕,比刺傷人。
襲君清滿心是心疼和嫉妒。
他的寶貝做的多狠,心就多軟。
藏的那麼深那麼深的柔軟,延樺和夏威和一棵樹,就輕易戳到了。
“真想...真想把你藏起來。”
藏到只有他可以看到的地方。
可景君庭是隻有翅膀的鷹,他不敢。
“那你藏吧。”
景君庭睡的淺,很容易就醒了,她還沒睜開眼呢,就聽見這麼一句。
“什麼?”
襲君清難得呆了一下。
景君庭就淺淺的,揚起一抹溫柔的笑,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重複了一遍。
“那就藏吧。”
藏進你的戶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