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這個答案震住了景桓初,他沒說話。
他想起,到處壓抑著在和蔣雲舒的婚事的時候,他逼著景君庭,想知道她喜歡的男人到底是誰,到底有沒有本事保護她。
如果這個人是襲君清...
這兩個人都是身後光芒萬丈的人啊。
很般配。
當然,般配是般配。
只是作為哥哥,景桓初就是有一種濃厚的不爽。
他...他他吧,很想把襲君清這只禽獸揍一頓!
不過他又打不過。
叫他讓自己揍吧,又沒好意思。
可糾結死了!
襲君清卻是十分理解的。
如果他有親妹妹,被他這樣的拐走,他真的會狠狠揍一頓的。
景桓初到底還是沒說出口這種什麼,襲君清你讓我揍一頓我就認你當我妹夫的話。
也不會知道襲君清不僅看不出來,而且他自願挨這一頓不還手。
於是吧...景桓初這輩子唯一一個可以揍襲君清的機會就這麼沒有了。
他憋了好久。
只能說,“襲君清,你對她一定要好,很好,很好很好。”
這也是他為數不多的叫他的全名的一次。
可這句話是相當無奈。
因為如果襲君清對君庭不好,他除了嘴巴上幾句,什麼也做不了。
這就是被食物鏈頂端的男人看上的“悲哀”。
當然,被欺負了也沒人幫的到的“悲哀”景君庭還從來沒體會過。
景君庭此刻正站在景邵輝和襲薇薇的面前呢。
她很直接。
“初中那三年,我不是應該在學校嗎?”不是應該在那個封閉式學校嗎?
為什麼她會去x國,為什麼她會被帶到那有城堡的島嶼,為什麼她又會被人帶走,丟在一片混亂的中東?!
襲薇薇只是訥訥的看著景君庭明豔而絕美的一張臉。
而景邵輝彷彿眼皮沉重,不想睜開。
他原本以為,她會問的是,為什麼她是他和襲文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