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我承諾,為她,一貧如洗。”
“我當然不願意阿文受委屈。我只是想白手起家罷了。”
“但是,當我不顧所有拋棄自己在西界的責任之後...阿文死了。”
“我成了西界所有人的恥辱,她成了我心裡唯一的鬼。”
“但當我打算,就這麼跳進海裡的時候,我看見了阿文在x國的照片了,我篤定那就是阿文。”
“於是我活了下來。”
“但她變了。”
“她充滿了仇恨...對於那個拋棄她的家族,她充滿了仇恨...”
“你很像她,眉毛,嘴巴,都像,最不像的是眼睛。”
“我不知道我的阿文,什麼時候,為另一個姓景的男人懷了孕...”
“當你還在襁褓裡的時候,我就想掐死你”
“可你,是阿文唯一一次交給我的任務。”
“我捨不得。”
“你能,明白我對她愛的有多深嗎...”
景君庭知道那個人是誰——襲文薇。
她有些地方聽的不太明白,但她還是先點了點頭,“明白。”
只是理解這種愛情,又不是相信發生在自己身上,這事,可一點難度都沒有。
何況,襲君清對她,又何嘗不是?
“你說...我像她?”
“當然,你是她親生的孩子。”
景君庭皺眉,她的親生母親不是那個海迪格蘭的夫人?!
她壓了壓這個快脫口的話,換了一句:“拋棄她的家族是...”
“海迪格蘭家族,她本該是那裡的公主。”
所以...
最後一個問題。
“我母親,叫什麼名字?”
“家族名嗎?海迪格蘭·維勒爾。”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