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把這一媽一哥安撫好了之後,並不打算對自己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做解釋。
她想跟林庚談談。
林庚當然也無法拒絕。
兩個人走到一個角落,看著外面人工湖中月光投下的亮色。
“林庚先生,我有好幾次想去找你,但找不到,於是放棄,現在,對我來說,當初想找你的那些原因,都已經過去了,我也不在乎了。您是前任家主,我當然是尊重的,所以,我想請教一件只關於我的事。”
林庚眼中月色有些孤獨。
“你說。”
景君庭:“您上次解我的姓氏,京字頭上日,是什麼意思。”
林庚問:“你聽說過西界嗎?”
“西界?”景君庭想了想,搖頭。
林庚像是陷入了一個圈,提到這個詞的時候,他周身的孤獨更加濃重了。
“西界啊...”
西界啊,它的存在,已經有好幾百年了。
西界原本不叫西界,只是一個叫“打橋”的民間組織,最初,是一夥山賊,在饑荒,死了很多人的那一年無法存活,於是打劫了一號跑路的富商。
沒想到那麼一打劫,就上了癮。
但他們還算有原則,那時候女人小孩都不算勞動力,他們也就定下規矩,不會對這些人下手。
只過了十年,原本只是一條不成文規矩,成了一條鐵令。
但時間久了,總有人會做個老鼠屎。
有一個好色的男人喝醉了酒,強——暴了當地縣官邊最得寵的那位狀師的妹妹。
在“打橋”的人裡,這算犯了大忌諱,自然有規矩處置。
在縣官眼裡,這是個拔掉這群烏合之眾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