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樺說的輕微...讓景君庭又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
別說看地形,或者出去琢磨怎麼逃跑了,延樺每天都在給她下藥,下到她整個人昏沉!
過了三天,女僕送上來一套寬松的衣服。
是之前那個女僕。
景君庭叫住她,“你們先生這兩天在幹嘛。”
她猶豫了一下,只是開口,道:“你問我我也不會知道,我這裡沒有你想要的答案的。”
語氣溫順了不少。
估計是當初她跟延樺拍桌子的時候嚇著了。
而且還嚇的有點兒狠,見她沒有要再問的意思,小跑著迫不及待離開。
景君庭不至於跟她計較這個,目光從窗外的天,落到床上的衣服,冷笑了一聲。
延樺,你到底想做什麼。
穿了幾天的,都是睡裙,換都不用換,有一次她醒過來的時候就躺在延樺懷裡,他抱著她一臉平靜又正常,說:“你需要新鮮的空氣。”
老子還需要自由呢!
一切電子都東西她都觸碰不到!
這家夥把她關的地方是哪兒也都不知道,還裡三層外三層!
要不是束手無策,她怎麼會一點都不反抗?
貓把爪子收進去又不代表沒了攻擊力,她倒是想讓延樺放鬆對她的看護呢。
結果這家夥一點套路都不走!
哼,差評!
...也不知道...不知道襲君清那邊是怎麼樣。
查沒查到她在哪兒。
唉...
“小姐你換好了嗎?”門被敲響。
聲音打斷了景君庭的思緒,她目光才一動,又看向那套衣服。
……
“你是說,延樺要你…帶我參觀?”
那她為什麼要穿的那麼像一個病號?
女僕點了點頭,沒說話。
不怪景君庭奇怪,她覺得更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