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有些壓抑了。
景君庭只作不知道,徑自撥了撥自己額頭前落下來的碎頭發。
然後把帽子拿下來,墨鏡一摘。
“別呆了,卷卷,遮瑕盤給我。”
卷卷又一條件反射,把手裡的東西遞過去。
她接過,還好心把下巴合上去。
她等會兒要閃亮登場的,並不想披著黑鬥篷。
走進衛生間,她用手指沾著裸色的膏體輕輕抹在手臂內側的紅色印記上。
不過,這禽獸也太...
一般人會逮著你手臂種草莓?
嗯,
要麼怎麼是禽獸。
此刻,門外。
“襲爺,你快告訴我我瞎了!”白頌腿一軟差點兒沒給跪了。
這是弄啥嘞?!
襲君清就沖著剛剛那個吻心情好,“你瞎了。”
“……”白頌。
那看來沒瞎。
“不是!好端端扮什麼女人啊!”
不就是退個圈而已!
走之前就一個巨美的模樣好幹翻整個娛樂圈的顏值嗎?!
好了好了,承認啦,承認景君庭確實是娛樂圈食物鏈頂端的男人!
可…
他第一次見景君庭女裝還是在電影裡。
他是絕對不會告訴襲君清因為看了那場電影裡景君庭穿著寶藍色旗袍的那個鏡頭他那晚上還做了個不可描述的夢...
可見景君庭的女裝對他的沖擊有多大。
不過,襲君清在這件事上不會鬆口去討論的,所以白頌想要的答案註定落空。
而袁榮軒幾個人看見這兩個人聊到一起十分明智的不說話,但很明顯,他們的猜測只限於在“景小哥哥為什麼要男扮女裝”這跟線上。
因為穿女裝,不一定是女人啊。
景君庭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倏然想到了什麼,開啟門走出去,問:“我臉色怎麼樣?”
白頌:“面如桃花。”
襲君清目光一斜。
白頌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