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直接上了你就很不錯了。”
襲君清這話說的說輕飄飄,可實際上有多沉呢?
他忍多久了?
這個難說,從高中軍訓遇見景君庭的第一天,到現在...
七八年的時間。
景君庭繞是臉皮再厚,也不及一個被這樣誘惑的男人。
她完全動不了,也沒想動,只推了推他的胸膛,她快喘不了氣了。
“禽獸啊?”景君庭笑。
“你勾引我?”
他多毒辣的一個人,哪裡到現在還會看不出來。
景君庭還挺喜歡這兩個字的。
“那,我成功了嗎?”
“你覺得呢。”
他握住她的手,往之前她不小心碰到的地方壓...
景君庭心好像也燒起來了,但她還是故作淡定。
“嘖,我胃餓了,要不...先吃飯吧?”她怕禽獸刻意曲解意思,還多加了一個“胃”,看,她多體貼。
只是襲君清的眼神裡,分明說的是:我想先吃了你!
景君庭一點兒都不怕。
完全因為她沒有意識到一個多年禁慾男人有多麼的可怕。
她手撐住桌子,起身,然後勾住襲君清的脖子。
“我先幫你一次,然後你再喂飽我,怎麼樣?”在他耳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
襲君清一下沒忍住微喘了喘氣,堵住那張嘴。
...還忍得住,那可就不是男人了。
……
(以上這個省略號是有意義的)
半個多小時之後,景君庭一邊晃著酸澀的手,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襲君清做菜。
這家夥,還是有夠厲害,完全看不出來剛才做了什麼事,衣冠楚楚的,拿著勺子在舀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