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區別嗎?該嚇還得嚇。
“有喜酒喝嗎?”
“這個…你們跟他說去。”
“……”雖然有點怕怕的,但是這是喜事,跟襲爺討一討,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
景君庭打算閉關了。
閉關之前她錄了一段影片。
裡面穿著白t恤的少年模樣的景君庭未施粉黛素顏清透,她說:
“大家好,我是景君庭。我知道最近有些事,噢,應該說發生了很多事,真真假假你們過過耳朵就行,但我也不想解釋太多,麻煩又沒意義。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會出現了,與沈晉鵬沈導的合作我不想再怠慢了,在這裡交代一聲,讓關心我的愛我的人別為我擔心。
《長途漫漫》的上映發布會我會出現,但那時候希望大家把關注點都放在電影上,因為這是一部很好很好很優秀的作品。其他的關於我個人的事,我會製造一個機會跟大家交代清楚。
好了,先這樣吧,生活還在繼續,別咬我啊,牙酸了我也不給介紹牙醫的。
再見。”
所有該做的她都讓別人幫她做了,閉關做什麼呢?
拍戲。
不聞天下事。
整個劇組對景君庭的身份諱莫如深,無人再提。
硬是拍到了秋天。
兩個月,她讓袁榮軒跟著白頌的吩咐關注安倩去了,只留卷卷和易橙在身邊,白天拍戲,晚上就翻襲君清的牌子...他是會一隻爬床的狼呦。
總之,拍攝如隔世。
沈晉鵬是個癲狂的人,《長途漫漫》也是部癲狂的戲,比《時間之壘》還要考驗人,她拍著拍著,變得每一分鐘都全力以赴。
真的,再出現,就是兩個月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