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站起身,端著桌上的酒,對著阿米德舉了舉杯。
“影帝同志,來我敬你一杯。”
她臉色還有輕微的紅暈,端著杯子,在暖光下,眼角渲染出幾分桃紅,眼眸裡似流光...阿米德掐了一下自己大腿。
完了,又被色誘。
他剛打算舉杯呢回禮呢,手都起來了,景君庭一聲輕笑把杯子放下了。
“我看柏哥你還有點兒神志不清啊,要不,出去醒醒酒吧?”
玻璃杯擱置下來,清脆的聲音聽的阿米德心裡莫名一驚。
又要幹嘛啊!他都割地了還要賠款啊!
景君庭想幹嘛?
她只想跟他打一架,僅此而已,怎麼說襲君清都在,她是不會受傷的,她怕什麼。
只是之前比較憋屈在試衣間裡被她碰了碰鎖骨,雖然很輕,但碰了就是碰了。
要不她怎麼會直接頂他男人的弱處呢。
活該。
襲君清似乎有些不太贊成她跟阿米德動手,但是這個她選擇忽視。
“阿景。”她手還被他攥著呢。
景君庭笑著拍拍襲君清的頭發,側身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
“放心...他受了傷。”景君庭報複的往他耳蝸裡噴熱氣。
說完就斜了斜目光,輕佻公子一般走向阿米德。
“走,咱們出去。”
襲君清眼睛裡看不清散佈了些什麼,只是微光閃爍。
受了傷?
怎麼個受傷法?
“誒?他倆出去幹嘛?”結完賬的白頌一回來就看見襲爺一個人坐著摸耳朵呢。
不過猜也猜得到,出去肯定是打架啊,但是,襲爺,不擔心嗎?
阿米德,可還是很厲害的。
“白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