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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君清把人抱上車,吩咐方正:“開車,去醫院。”
“啊?小哥怎麼了?”問歸問,車子也已經發動。
“沒事。”
景君庭壓在他胸膛上,呼吸已經均勻了,這麼晚了,估計就算是他不給她下迷藥,她也要睡過去了。
這麼久沒碰酒的身子太容易醉了,這死丫頭還真敢去酒吧買醉。
等到了醫院,襲君清直接把人帶去了腦科。
裡面已經有人等候。
“老大,你來了。”
“拍片。”
“是。”
襲君清把人放上醫療器械,緊接著就從桌上拿起下屬早已經準備好了的之前景君庭自己拍的片子。
那次她是因為一個叫陳彩昭的女人,而有一個十分恰當的機會去拍的,當時他不好深入檢查。
他很早就著手調查,查出來的東西實在讓他心驚。
再加上...她在棋盤上。
一個人就可以克他和延樺。
而現在,棋子,都差不多佈置好了,快要,開棋了。
所以這次,他才有些著急,一定要看看小家夥身體實際的情況。
“老大,看,這裡,神經中缺了...”
“記憶斷層。”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二少一點沒有不適,您之前說過缺失大概時間九或者十年前,那時候二少的言辭,應該是在初中。”
“而如果要缺失就肯定要有,初步估計,缺失的的範圍在一到三年以內,也就是說很可能是二少十二歲左右就開始了的記憶。”
襲君清眼底陰翳難言。
那時候,他在做什麼?
軍隊裡?
還是在外面出任務?
他也不記得。
...等會兒,不記得?!
“小川!給我拍一個。”
“啊?!”
“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