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四個似乎也反應過來了,三個沒事的站起身來看向阿止,臉色剛冷下來,就聽見身後又出現了一道陌生的聲音。
方正:“嘖嘖嘖,看著就疼,要不然給你一道解脫?”他同情的看著黑人的腿,然後槍也毫不留情的抵在黑人的腦袋上。
左右兩邊是熊子和李敏分別舉起槍對著站立著面對阿止方向的兩個白人。
“你們是誰!”
“霧草!我們還沒問你們是誰呢!這是爺爺我的山,你問我我們是誰?”
“……”什麼鬼。
這一股子老壇酸菜味的地方話。
欺負外國人分不出來z國哪裡人講哪裡話麼!
“會不會講y文!”一個白人別扭的,憤怒的說著z文。
阿止露出紳士一般的笑容:“no”
“ i &039;t uand eng39;s too obscure.”
我實在聽不懂y文,那太晦澀了。
白人:“……”
“所以咱們還是說說我的z文吧,畢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文字”
“……”我承認它美妙…但也是世界上最難的文字之一好伐!!
“你們到底是誰!”
“山神啊。”
“hat?!”
哈?!
三嬸?
“不不不,我沒有叔叔!”
“……”跟外國人說話就是費勁。
“ok,兄弟,來,擁抱一個吧。”
說著,阿止整個濕漉的人抱住了他槍下的白人。
某白人:“……”
濕身了。
...好冷!
方正笑眯眯的看自己這邊的黑人,也十分熱情把冰冷的水蹭上去。
“凍不死你丫的,還孃的把橋給老子弄掰了,個腦殘玩意兒。”
外國人集體迷惑。
聽不懂啊聽不懂。
“你這傷怎麼來的?”方正操著一口流利的z文,戳了戳黑人腿上的紗布。
“嘶!”痛!
“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