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止還在蹦噠呢,蹦蹦跳跳得到些運動的熱度,聽見他的聲音下意識一停,問:“怎麼了?”
“老大!不對勁!”
襲君清從景君庭身上回過神來,目光掃過去。
“怎麼。”
“之前哪群人還在原地,磨磨蹭蹭的,繞圈子,就前進啊。”
“難道真的腦殘一樣,在這鬼地方集合?!”
這麼難待的地方,槍沾了點水,整個槍口都能被冰住。
“就算在山上也不可能在這裡。”
襲君清搖了搖頭。
“那咱們怎麼辦?”
要追的人不跑了,他們怎麼跟蹤?
下意識,所有人都看向襲君清。
而襲君清,只回抬頭看了一眼雪白的遠方,半晌,開口:“給他們玩出戲。”
“什麼戲?”幾個人下意識,同時問道。
“同流合汙的戲。”
“同流合汙?”阿止重複了一遍。
這意思,就是要打進去?得到他們的信任?
可他們二十個人,那些人家如果不算上現在還虛無縹緲的分巢xue,也就五個人,誰打進誰內部都不知道呢。
不過,他們停留太久了,明知道附近有人,會停下,要麼是有後臺,有恃無恐,要麼就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所有人都偏向於後者。
因為前者,簡直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