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這邊過得舒坦,襲君清那邊可並不。
來的時候是七八月了,可這邊疆山脈上邊可是厚厚的積雪。
襲君清只能跨半個山腰越過邊境線。
“還好小哥沒來,否則就他細皮嫩肉,老大不得心疼死。”阿止一邊搓了搓自己泛紅的手,一邊跟方正說著。
“別心疼小哥了,人在山下喝酒呢,沒準都回去了,被老大那樣‘攆’,那滿臉不情願,不得鬧脾氣?”
“酒?哪裡來的酒?!”熊子耳朵一尖,趕快湊過來。
“你這只臭熊,你就只聽見酒啊。”方正嫌棄的踹一腳過去。
“別鬧了。”李敏挪著過來,真特麼冷,他好久沒走雪路子了。
“等會兒過河有的受的。”阿止補了一刀。
“其實過河比現在好,往雪堆裡紮,還不及水裡暖和。”
“屁呦,到時候從河裡起來,我看你還說不說暖和。”
“……”
心塞塞。
大家都知道的事就不要說的這麼紮人心了嘛,他只是想自己安慰一下。
襲君清握著電子圖,也不聽這邊的打鬧,只是他們提到“小哥”的時候,就想到在山下,小家夥那幽怨不服的眼神,嘴邊,也就攏起一層笑意。
他們追蹤的人,也都還沒穿過這片山脈呢,再往下走點就是深林了,到時候也有些木頭能生火。
不過那裡溫度也就比這裡高些了。
大家都是雪天裡赤身躺過冰進行訓練的,在這裡,兄弟們說是冷,但也都能抗住。
而且這也是他非要景君庭回去的原因。
如果可以叫直升機直接越境,他也不一定就一定不帶她。
“豹子!二城!”
“在!”
“探路!”
“是!老大!”
被稱作豹子的人速度極快,而二城,他靈活性,跟景君庭差不多,十分。
方正和阿止他們一肅臉色,看向襲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