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摸了摸地上的碗,還很燙。
抬眼一瞧白依依,就發現了不對勁,這這麼久縮起手腳垂下頭了?
“怎麼了?”
“嗯?”白依依驚訝的抬頭,咬了咬嘴巴,木然的神色眨了眨眼睛,突然就笑了。“沒沒...沒什麼。”
不是討厭她啊。
景君庭想了下,起身,往白依依那邊挪了兩步。
“轉過去。”她一邊說著。
白依依不解的望著她,最後也就被她硬生生給掰過去了,變成了背對她的姿勢。
景君庭抓起濕漉的長發,一點一點的梳開。
她動作輕柔。
也溫柔。
白依依的臉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刷的一下就紅了。
溫柔的人,就是溫柔的。
景君庭願意為絕大多數女子奉獻她的溫柔。
手裡的長發沒被卷染過,順滑又健康,就是最原始最自然的樣子。
這個認知讓景君庭開始挺開心的。
長發被梳理,一邊被熱度蒸幹,很快就沒那麼濕了。
等差不多的時候,景君庭回頭摸了摸菜湯的溫度,差不多了。
然後端過來遞給白依依,“喝了吧,喝完就去睡。”
說罷,起身進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