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很明顯不是能打的一批,就連防備意識都不高,哪怕景君庭他們做的再完美再悄無聲息,但這些人很明顯連懷疑這裡是否隔牆有耳的想法都沒有。
最後也就留下兩個人。
李敏剛打算上去把人掰暈,景君庭隨手敲了敲耳麥。
迅速兩針麻醉飛出去。
很好,搞定。
“哇奧小哥,這什麼呀?”
“柯南看過嗎?麻醉針。”
“嗑yao我知道,嗑男是啥?”
“……”一群沒有童年的糙夥計。
景君庭無奈的搖了搖頭。
“從哪兒打出來的?”阿止下意識想抓起她手看一下的。
但求生欲讓他本能的把自己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
襲君清這才把盯住他的眼睛也收了回去。
不過景君庭卻沒什麼感覺,她把袖子一拉,露出一個一個手環,輕輕一點,伸展成了一塊手錶。
再輕輕一點,則則成了一個秘密發射器。
“嘖我也想要一個。”李敏摸了摸他自己的手腕,一臉羨慕。
景君庭卻笑笑,“別人送的。”
“誰。”襲君清接。
“呃...”景君庭眨了眨眼睛,“我們進去看看吧。”
方正和阿止默默低下了頭,然後離老大悄悄遠了點。
別牽連!求不牽連!
不過好在襲君清這時候也沒時間搭理他們。
當然,他更不會這個時候去拉著景君庭非問出來不可。
熊子去把兩個還倒在地上的男人扶起來,坐在椅子上,擺出一副睡著了的樣子,他特意看了一眼他的脖子,只剩下一個針眼了。
而這個時候景君庭他們已經開啟了之前那幾個白人和那個黑人離開的地方。
她剛打算跳下去。
阿止說:“我先。”
正好景君庭也就看了一眼後邊被襲君清拉住的手。
“嗯,你先。”她點頭。
隨即是方正。
熊子,李敏...
景君庭晃了晃襲君清抓住的那隻手,對他挑了挑眉。
還有什麼理由阻止嗎?我的沒有安全感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