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壓抑。
哪怕是那麼那麼生機盎然的東西。
襲君清眼睛一眯,抬手就把她的小腦袋掰過來對視,道:“看什麼草,看我,想著我。”
景君庭無奈的笑,輕輕用腦撞了撞他的額頭。
“知道啦,知道你比草長得看看多了。”
...這分明不高的距離,在她心裡出現墜落感的時候,就會升級成深淵地獄一般的高度,想一想,還真是讓人很懊惱。
“乖,試著雙腿用力。”
“穩住自己的身體,找到平衡的地方。”
“不要低頭,往前看。”
“拉動韁繩,注意控制方向。”
“先慢慢騎,有什麼狀況也不能死死抓住韁繩。”
“注意馬的停頓。”
“放鬆身體,別僵硬。”
襲君清不斷的開口。
景君庭倏地就笑了:“那些兄弟們當初怎麼學的?”
“他們?管他們做什麼。”襲君清抬眼看她,就搖了搖頭。
還能怎麼學?就是他站在一邊看著,然後那些人自己上去自己琢磨自己騎唄,摔下來沒大事,比如骨折啊之類,那就繼續,直到他們會。
都是些土裡摸爬滾打出來的皮糙肉厚,襲君清懶的跟他們講太多。
摔過痛過就學的快。
不過如果是景君庭...
襲君清光想想她會從馬上掉下來的那個場面都受不了。
瓷娃娃一樣的身體,有一點淤青的地方都能心疼好久好久,既然有可以不那麼粗暴的方法,那當然不能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