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很少送過景君庭什麼東西。
“喜歡嗎?”他對這個問題樂此不疲。
景君庭低下頭去看他的眼睛,還是挺認真的,過意就接過那個古佛。
開玩笑的說:“也沒有一個可以裝著他的東西,你又不會刺繡,像古時候還有個香囊呢。”
香囊可不只是用來裝花和香料的。
不料,襲君清一聽,眼睛裡就更認真了。
他說:“那我學?”
“……”
別別別!
用白頌哥哥的話來說,您老這端槍殺人的手怎麼用用來繡花呢!
景君庭十分嚴肅的搖搖頭。
然後把古佛放下來。
一個轉身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背對著襲君清,感嘆似得說了一句:“你看,不管發生什麼事,很快就會恢複平靜。”
襲君清輕應了一聲“嗯”。
然後又捏起那個古佛,付了錢,放進口袋裡。
“誒?”景君庭搖了搖頭,轉過身來,也沒看見他在做什麼,只是一味想知道自己心裡疑問的答案。
“你剛剛那樣做,到底是為什麼?”
襲君清看著她,搖搖頭,然後把人往身邊拉。
然後才沒有語氣的開口,道:“跑的更快,心更安。”
那些人猜測出口就已經有人在出口等著了,那出口也不可能只有一個,哪怕只有一個,他們也會多弄出幾個,這叫狡兔三窟。
之後到了臨時落腳的地方再一查,那出口沒有人。
他們就會更願意相信,這不過是一場意外。
不是正面的人物,也不是嚴密的組織在對他們採取行動。
再過不久。觀察好了四周的環境,沒有感受到更大的危險,他們就會繼續冒頭,繼續傳教。
這不過就襲君清和他們玩的一場心理戰罷了。
景君庭屬於一點就通,很快就想到了關鍵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