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襲君清對待所有人中的特別,在別人眼裡成為他們驚訝的原因,也成了這種“虛榮”的資本。
景君庭從來沒談過她自己的佔有慾有多強,因為絕大多數都是襲君清在吃醋,看著他恨不得一口氣吃掉她來消解醋意。
病態的讓她滿足。
想到這兒,景君庭就聳聳肩膀,然後打算把自己的酒杯推向他。
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動作一停。
“那我不喝,聞聞味道總行了吧。”
感覺像是找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她把杯子又拉回嘴邊,目光直勾勾看著襲君清,粉嫩的唇抿上杯子邊緣,隨後做個一個輕嗅的動作...
“噗嗤!”
突然從後邊傳來一道聲音。
景君庭把杯子養下來,好奇的往後面一看。
準確來說是後面的對面。
一個長相普通但身形較為健碩的男人低著頭抹了抹嘴巴,很明顯剛剛噴了酒。
不過抬起頭來的時候,她後面的人就真的噴了!
兩條紅色的血流從鼻子裡緩緩流出,原本被手抹掉的地方流出類似車轍的血跡,看著特別滑稽!
景君庭一下子沒忍住笑出了聲,最後大約是覺得不太好,就一隻手架在桌上,豎起來,手掌努力遮住嘴巴。
不過那雙彎彎翹翹的眼睛還是出賣了她。
她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一顆淡淡的痣,眯起眼睛笑呃時候簡直犯規!
襲君清卻不太爽,手中杯子在桌上一敲。
“熊子肝火旺盛啊。”聽起來是個玩笑。
冷笑話的那種。
只能讓人冷笑。
於是襲君清的語氣就帶上了一點點冷。